汉斯道：“是吗？”
苏清婉道：“我们是一起的，要去一起去，不去都不去。”
汉斯对着苏清婉颔首：“当然，这边请。”
几人去了餐厅，早餐上了。
汉斯举着牛奶杯，对苏清婉道：“苏小姐，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来你，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习俗，我自罚三杯。”
于是，他哐哐喝了三杯牛奶。
苏清婉彬彬有礼道：“我们也没表面身份，你无需太在意。”
汉斯道：“不，苏小姐来了，我们应该用最高规格的待遇招待你，招待不周，怠慢了，是我们工作的失误。”
他心里想，这可是请都请不来的祖宗。
好不容易来了，还不得死缠烂打地混个脸熟。
他和之前树公司的那些管理层不同。
那些蠢货，非要硬杠，打不过就加入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混个脸熟成为朋友，熟人好办事呀！
汉斯对苏清婉太热情了，热情得有些过分。
苏清婉不自在，更别说夜寻了。
夜寻道：“初次见面，无需客套，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合作，这一餐，还是我们来请。”
汉斯哪能让夜寻这个外人把他和苏清婉划清关系。
“我们和苏小姐是同行，我还想邀请苏小姐去我们公司参观，交流学术，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呢。”
苏清婉道：“我暂时不考虑。”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考虑，再考虑，我随时欢迎你。”
言毕，他话锋一转。
“听说你们是为了找某个神秘人而来，我在这边倒是有点人脉，如果苏小姐需要，我倒是可以提供一点线索。”
汉斯一针见血，直挑要害。
苏清婉被汉斯给弄糊涂了。
这家伙和那天晚上在赌场那个狗仗人势的汉斯，区别太大了！
无论是谈吐，还是办事手腕，都是天差地别。
难道这人是双重人格？
还是说，直接换了一个人？
苏清婉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发现他脸上还有没好的伤口，都和之前一样。
不过现在看起来，很有男人味，是外国人那种野性的性感。
汉斯被苏清婉盯着看，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一直保持得体的微笑。
苏清婉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看，低头喝牛奶。
“我们不需要你的线索。”苏清婉才不会与虎谋皮。
汉斯惋惜地摊了摊手，“真遗憾，不过没关系，等你们想要知道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他站起来，递给苏清婉一张烫金名片。
苏清婉双手接过来，出于对对方的尊重，收名片的时候，都要念出对方的名字和公司名字。
她看了一眼名片，就愣住了。
名片上没有名字也没有电话，更没有公司名字。
就是一个3D图片。
上面一双突出的巨大白色翅膀，翅膀中间一把宝剑，一条蛇顺着宝剑蜿蜒而上！
这是赵麟之前用的标识，后来改良了。
中间放了一个苏清婉，那条蛇，原本缠在宝剑上的蛇，改为缠在她的大腿上了。
苏清婉抬眸看向汉斯，“你哪来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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