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凤放好了这个匣子,又从另一个暗格取出另一个匣子。
另一个匣子里放的,都是她在县城的包子铺挣的银子,清点了一番,虽然跟卖寒瓜赚的没法比,但是也不少。
这可都是自己一个一个捏出来的包子赚的!赫凤觉得很有成就感。
清点完了家里的银子,赫凤又放好,才带着笑意沉沉睡去。
陆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但是,其他人家却正好相反。
此时的方家,方氏自打误把沈云阳的脚给砸伤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沈家的人来接她了。
她心情有些复杂,原本以为,仗着自己给沈家生了个儿子,儿子还一直惦记着自己,再怎么样,沈家应该三天两头来求着她回去才是。
虽然,她心里是非常不情愿再回沈家去的。
毕竟现在沈家那样子,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她跟着沈建白,吃苦吗?她可做不来,那还不如去找个有钱人家嫁了呢!
弟媳妇罗氏对她越来越糟糕了,这个贱人,虽然一日三餐没有忘记自己的,但是那粥稀的,里头都见不到几粒米。
偏生,外人还都相信罗氏是个好人,反而不相信她。
方氏心里恨得要死,不过,饶是这样,她屁股上的伤也渐渐在好转。
沈建白胸口之前被赫府管事踹了一脚,那伤口也已经彻底好了,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还想着要回府城一趟。
但是,沈母说什么都不同意给钱,让他再去府城。
沈母担心儿子去了府城,又是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所以每次出门,都把家里的银子带着,不让沈建白有一丝机会。
沈建白气得想吐血,但是,他手里竟然穷到一个子都没有,别说是去府城了,就连去镇上的一个铜板,他都拿不出来。
正当他懊悔不已的时候,却听到了窗户外,有几个妇人在议论着。
其中一个妇人道:“哎,你们有没有听说,当初赖大娘走的时候,医馆可是赔了银子的,据说赔了不少呢!”
另一个妇人惊呼:“啊?还有这种事情?赖大娘她不是,不是自己去世的吗?”
“那哪能啊,要是自己去世的,医馆能给方家赔钱?”
有人质疑:“兰婶,你这消息哪儿来的啊?靠不靠谱啊?”
兰婶就是最开始说话的妇人,她说道:“当然靠谱了,我娘家侄子,就是在镇上医馆做事的,我昨儿个不是回了娘家吗?”
“我那侄子说,她们医馆的大夫因此发愁了好多天,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第二天一早就没了。”
“医馆生意本就艰难,这一下子赔了几十两银子,他们医馆差点都要关门了。”
众人一听,都深信不疑,甚至有人羡慕,觉得赖大娘死得好,死了还能给方家挣到这么大一笔银子。
“哎呦,那之前咋都没听到亚峰媳妇提起啊,赖大娘走的时候,方亚峰不是在牢里吗?”
“对啊!我也没听说这事!没想到这亚峰媳妇还真能藏事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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