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刚刚说什么?”
宁尘收手后,林夕瑶忽然问道,刚刚宁尘伸手揉她脑袋的时候,她压根没听清宁尘说什么。
“也没什么。”宁尘笑了笑,“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把这东西带回去,交给你母亲吧,就说是我送她的礼物。”
说完,宁尘伸手,直接从旁边的景观树上,折下一根手电筒粗细的树枝,以剑气削去两端,剩下大约二十厘米长,交给了林夕瑶。
林夕瑶眼中一片疑惑。
姐夫和母亲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姐夫都愿意送礼物给母亲了?
还有……送礼……为什么是送这么一根削断的树枝啊?
林夕瑶疑惑。
但宁尘并未给她解惑。
“姐夫,那我现在先把东西,送回去给我妈妈吧?”
林夕瑶看向宁尘,询问道。
她虽然挺想和宁尘待在一起的,光是看着姐夫的模样,就很养眼了,更别说待在一起的那种舒适感了,但她猜测,姐夫要送这么一个特殊的礼物给母亲,或许是有什么用意,便觉得,不能耽搁太久。
宁尘道:“可以。”
林夕瑶这才拿着那奇怪的“礼物”离去。
……
与此同时,林夕瑶她们的房间内,柳琴月躺在床上,如同被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但体内的**,却是膨胀到了极点。
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冒汗,尤其是裤子,已经彻底湿了一片。
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就连床单,都印出了大片的湿痕。
她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为什么……我不是把那个香薰,放在宁尘的房间了吗?”
“为什么,我会中招?”
柳琴月饱受折磨,被**摧残,但关键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让她哪怕是想要自己解决一下,都不行。
只能硬生生的干忍着。
就好像……被下了春药之后,欲火焚身,却是没人能给她解一样。
不。
不是好像。
就是这样。
柳琴月从来没有过这种难受感,求而不得,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宛如无数蚂蚁在爬过,痒得难受,痒得痛苦,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在饱受折磨。
“妈,你怎么了?”
就在此时,林夕瑶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立马发现了柳琴月的不对劲。
“别……别过来!”
“你赶紧出去。”
柳琴月的身体虽然还是不能动弹,但此时,忽然能说话了,她急忙吼道,都快哭了。
难受。
又羞耻。
她没想到,林夕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返回,还撞见了她这样。
若是被女儿看到她这样,会怎么看她?
又会如何作想?
“妈,你怎么了啊?是不是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
林夕瑶却是极为担心,哪里肯听母亲的,赶紧冲到了床边,就要去扶柳琴月。
“出去。”
“马上给我滚出去。”
从来没有对林夕瑶发过火的柳琴月,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吼道。
她绝对不想在女儿面前,丢光了脸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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