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极度不屑。
“土根,你刚才说啥?”
土根哼了一声。
“你耳朵塞几毛了?没听见?我刚才说,以后林清歌支书做工作,谁敢欺负她,先过我土根这一关!”
“啊呦?”牛二气笑了。
“土根,你算个嘚儿啊?还先过你这一关?你是不是住了几天院,割了薄皮,就以为自己很牛比了?”
“呵呵,牛二,我不牛比,只是比你牛一点点而已,我告诉你,偷我的彩钢瓦,钢筋,马上还回去,要不然我报派出所,我再告诉你,林清歌支书要查账,要阻止砍树,跟你也没有关系,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呵呵,土根,你小子真是找打啊?看来上次让你住院,你没足够啊,那好,这次有人赔偿你,你既然住院没住够,我牛二给你来个包年的!”
牛二势大力沉的一拳抡了过来。
土根先把林清歌推开,微微偏头躲开牛二的一拳,随后快速提膝。
“啊呀……”牛二快速后退,脚步走起拳击的步伐。
两眼锁定土根。
“小子,这几天练武了啊?”
“砰,砰砰……”
牛二一边说,一边对土根展开拳击的刺拳。
土根默默点了点头,牛二可以的,打架比较专业,是个练家子。
不过土根练习的是紫气山中的《散手》,最古老的原版的古武,比牛二的拳击高明太多了。
牛二再次上步冲拳。
土根身体以S型的不可思议的转体,随后后腿神龙摆尾。
“啪……”
一脚摆出,鞋底子抽在了牛二的脸上。
“哎呦……”牛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刚后退几步。
土根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手刀举起落下。
土根这一手刀,正常是砍牛二脖颈的大动脉,也是气管。
人体脖颈左右都有气管,不过土根还是故意偏了一下。
即便这样,一手刀砍落下去。
土根忍着没有催动真气,光凭着肉身的力量劈砍。
“啊……”牛二感觉脖子像是断裂一样,忍不住后退。
土根迅速跟进,身体跃起,再次神龙摆尾。
只是这次是后踢。
“砰……”
一腿重重踹在牛二胸口。
牛二将近二百斤的体重,飞出去了七八米。
牛二落地后,王国忠忙跑过去搀扶。
“牛二,你没事吧?”
牛二踉跄坐起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牛二点指土根。
“小王八蛋,你行啊!你背着我练武了?你牛比,你给我等着,我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叫牛二!”
牛二推开王国忠,一路往外跑,一路上又连续吐了几口鲜血。
王国忠眼睛滴溜溜乱转,马上也跟着往回跑。
土根哼了一声,出了一口恶气。
拍了拍手,去搀扶刚才推了一把的林清歌。
林清歌被土根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地上了,后屁股坐的全是泥。
土根伸手拉住她的上半部的手臂。
柔滑,柔嫩,如同丝绸,如同水豆腐,这手臂怎么如此嫩滑?
是虾滑吗?
润滑又粘性的不像话。
这让其他女人该怎么活?
林清歌被拉了起来,甩开土根的手。
指着土根鼻子开喷。
“你怎么这样啊?”
土根还以为林清歌会感谢自己,没想到被指着鼻子指责。
“林支书,我是在帮你啊,你咋还说我呢?”
林清歌叹了一声,“土根,你是村民代表,年轻,有发展,也有文化,但是你今天怎么可以以暴制暴呢?”
“我……”
“哎,土根,下次不要这样了,牛二是坏人,但是你打了他,你不和他一样是暴力的人了么?我讨厌有暴力的男人。”
林清歌说着,从屁股兜掏出纸和笔,继续去小树林数着树木。
土根被训了,但是却恨不起来,跟着林清歌屁股后面。
“林支书,你说得对。”
林清歌笑了,她一笑,像是昙花盛开,唇红齿白,春天到来。
“土根,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许你用暴力了哦!”
土根都要被软的融化了,甜的融化了。
“林支书,你还数一遍啊?”
“是的,我怕记错了,你知道吗土根?我昨天到的村子里,我发现很多账目都不对的,比如村里安装路灯,数量不对,价格不对,村里去年修自来水,工人数量不对,挖沟的深度不对,用的材料、工作日、完全不对,而且自来水后来没用今天便堵住了,但是村里账目却一直有自来水费的开销,还有村里铲车的加油和维修,一年高达二十万,还有村里的砖厂,缺少正规的手续和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