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凡回到家,老太太已经早早入睡,他回房靠在沙发上细数过往。
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声…………
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有活动啊?”
陆长青浅笑:“没活动,有两瓶清酒,要来不。”
“还有谁与你在?”
他瞟了眼沈哲,回季风凡:“除了我们的沈公子,别无他人了。”
“正好,我也烦心,位置给我。”
陆长青把酒吧定位发给他,季风凡到达酒吧,推门走入上二楼找到他们的卡座,昏暗灯光映照着陆长青与沈哲坐在一侧,不等两人抬眼,季风凡已坐到两人对面,服务员见来人朝季风凡问道:“先生,喝点什么?”
“金汤力。”
“好嘞!您稍等。”
“最近怎么样?”陆长青打破了沉默。
“还好吧,老样子。”季风凡淡淡地回答道。
很快,服务员送来了他们所点的饮品,季风凡拿起酒杯,兄弟几个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开始环顾四周,酒吧里的音乐由喧嚣换成轻柔,客人也很安静,这让他感到放松和舒适。
“今天不陪老婆了,上次约你出来打球,都是各种推辞,事出反常必有妖,说说看。”
陆长青:“什么心思啊,就单纯找你喝喝酒,聊聊天,就算有事,也不是我的。”他眼神的方向示意到沈哲身上。
季风凡瞧着他一脸愁容,就知有大事了:“你沈少爷有什么可发愁的,前段日子不是晋升了吗? ”
沈哲揉揉眉心,把这件离谱的事情讲了一遍。
昨天晚上,他是被连夜从部队喊回家的,事态严峻……
有一个老妪带着个两岁孩子找上门,说这孩子是他的风流债,母亲病重无力抚养,孩子的外婆也离世,实在没人照看,这才按照孩子母亲给的名片找上门来,在马路中央拦沈哲父亲的车。
几年前,他确实跟一个女生有过来往,那女孩年纪不大,是在校大学新生,在酒吧驻唱赚点生活费,后面就稀里糊涂的睡一起了。
那女生不知是胆子太小,还是被什么人胁迫,没留下信息就离开了,沈哲误以为是做小姐勾当的,也没去深究。
实际是酒吧老板故意让她讨好沈家少爷,事成便给她三万块钱的酬劳,那时她母亲病重,急需要钱,这才不得已出卖自己的身体,做了这样的事。
因为无知,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直至早产在宿舍产子,才追悔莫及……
这件事后,她便退了学,身子骨日渐消瘦,也曾想过拿名片去找人,但她连公司大门都进不去,电话每次一打过去,都是秘书转接,说她这样的骗子再诽谤,就报警了。
再后来,这个电话便是空号……
“喂,真是你儿子?”陆长青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沈哲把脸都快揉烂了:“亲子鉴定都证实了,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兄弟,还得是你,牛啊!想着你单身,没想到你连儿子都有了。”陆长青又把目光落在季风凡身上:“你不会也有什么秘密藏着,到时候又给我吃个大瓜。”
季风凡一杯啤酒喝到底,他连女生都没亲过,哪会有私生子蹦出来?
要是真有个私生子,老太太要高兴的长翅膀飞起来了,还用得着整天逼他去结婚。
陆长青又问沈哲:“那孩子母亲你打算怎么办?算下来,你大她一轮……,不,还多半岁,十二点五。”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烦躁的抓头发:“当初是她自己一声不吭离开的,我没说过不负责吧?现在给我整个私生子出来,她几个意思?摆明是想把我给毁了,这要是闹到部队里去,我就真的该回家继承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