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子优刚从洗手间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男洗手间朝她冲了过来。
“苏~子~优!” 嘶吼一声。
她一怔,转身就看到苏州如同狂犬病发作般的朝她冲过来。
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苏州就扬起手,还好这巴掌打歪了,只是碰到她肩头。
“苏子优,你和你那个废物男人会害死我的?你就是个丧门星,天生的灾星。”
她冷笑一声,这个傻叉到底在狗叫些什么?
“你还敢笑?你个赔钱货?”
苏子优质问他:“你自己没能力,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花过你一分一毫了?亏你受过高等教育,居然信这些?你脑子肿大,压迫了智力吗?还是根本就没有脑子?”
苏州瞪着眼睛,再次扬起手。
手还没落下,就听到后面传来冷冽的威胁声
“你这双手是不想要了?”
苏州暂停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到一个男人推着那个废物走过来。
那个残废看似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则须臾待发,目光锋芒,如同夜色雪地里的野狼,随时都能把对方撕碎。
苏州有些发怵,这个人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戾气?
苏子优也很纳闷,一开始认识陆长青的时候,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又怎么能体会到陆长青的痛苦与压抑,每天坐在轮椅上,心境再好的人,也是会有烦躁的。
忽然,苏州咧嘴一笑:“人人把她苏子优当成草,躲都躲不及,你居然还把她当宝?知道她为什么不受苏家人待见吗?”
苏子优知道这脑子肿大的狗人要说什么,无非是丧门星,灾星,会给人带来灾难什么的。
“你不知道吧,她是天生的灾星,命中带煞,谁对她越好,谁就越倒霉,出生后克死了我奶奶,苏家的叔伯给她买礼物,不是破财就是生病,八岁那年,直接把苏家搞破产了。”
“你给我闭嘴……”
苏子优实在气不过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苏州推在墙上。
这件事虽然跟她没关系,但是在自己刚结婚的丈夫面前,还是有坏影响的。
他是故意见不得自己好。
苏州脑袋撞了墙,疼的他想揍死苏子优。
她真的要被逼疯了,扯着嗓子吼:“苏州?……接下来话,你给我认真听好了。 ”
她疯癫的样子是头一次见,苏州拧着眉。
“你给我听着,我跟你苏家没有任何瓜葛,以后别插手管我的事,你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敢动手是吗?”
说着,她一个脚重重踹在苏州的臀部,疼的他骂骂咧咧:“你个神经病,我是你哥。”
苏子优呸了一声,红着眼睛:“就你?也配?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你们苏家简直令人作呕,一群奴才主,剥削阶级的吸血鬼……”
她发泄着心中十几年的不满,恶狠狠的又踹了一脚,她才哭着跑开洗手间。
陆长青懒得纠缠,这丫头哭了,看上去好委屈。
眼神示意潇涵,然后自己控制轮椅开关去追人。
苏州傻愣愣的看着潇涵,完全没反应过来潇涵要做什么,整个身子就悬空着。
他把苏州拎到安全出口的楼梯通道,一声声惨叫响彻回音中。
估计手脚是断了无疑,他像一条蛆虫在地上蠕来蠕去的扭动身体。
潇涵一脚把苏州踢下楼梯,来回折腾是他的乐趣。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这点深得陆长青的真传。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苏州:“刚刚坐轮椅的那位,是陆家三爷,要寻仇随时欢迎,以后离夫人远点,要是遇见了,你再给大言不惭侮辱她,我挖了你喉珠。”
他狠狠警告着苏州。
苏州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谁,他悔不当初。
说完,潇涵呼哧一脚踢在苏州的腹部,若无其事的揣着裤兜走了。
苏州在地上抽搐着,手脚都被折断了,站也站不起来,他只能不停大喊救命。
……
另一边,苏子优在车里哭,透过车窗,看见陆长青朝这边来,马上擦干眼泪,深呼吸,喝了一口水,调整好心态。
装作若无其事的在班级科任老师群里发下个星期的测验时间。
司机赶紧打开车门,刚要上手搀扶,潇涵就出现在面前,他快速接替着。
车里气氛非常怪异,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苏子优哭过,但她依旧强颜欢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