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还没请教同枝的如何称法。哪里开张立柱。”
中年女人道:“昆城玉口饭,手停一道停。”
我立刻肃然道:“原来是诸大姑,失敬,失礼。我这就给几位同参解法。”
说完,艰难无比地爬起来,先后给诸美胜几个手下解了迷药,最后才来到老邦子身旁,给他解法的时候,借着身子遮掩,采了他的头发和血。
然后没等老邦子起来,就转身对诸美胜拱手道:“大姑请走,这里我来收拾下,再露个脸,把这事做实诚了。”
我现在还顶着马北方的脸呢,可不能让老邦子看到。
诸美胜也不多话,示意手下架起老邦子出车厢,拉门就跳了出去。
等听到所有人都出车落地,我立刻抢到张宝山身前,摸出一根灸钉扎进他的后颈。
刚才那一枪其实我没打张宝山,而是打在他身下的一个抢劫村民身上。
张宝山能应枪倒下,是被我用傀儡术牵引控制。
但仅仅这样,骗不过诸美胜这种行家,所以我透过傀儡术给张宝山使了假死法。
假死法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呼吸心跳停止,看起来就跟死人一样,但绝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否则的话,轻则半身不遂,重则假死变真死。
一针下去,张宝山立刻恢复呼吸,本能地猛猛深吸一口,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我趴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是周成,听好了,老邦子被人劫走了,我去把人弄回来,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重伤命大没死,在下一站停下来等着。”
张宝山没睁眼,咳了两声,点了下头。
我点了一炷香,塞到张宝山手里,嘱咐了一句“两分钟”,然后便顺着最近的车窗跳了出去。
不过我没直接跳到地上,而是翻到车顶,摘下马北方的脸皮,扯布蒙上脸,取了老邦子的头发和血,叠了个小风筝,用细绳牵在手上,这才顺着风筝所指的方向,跳下火车追过去。
十多分钟后,路过一处镇子,换了套衣服,又借了辆摩托,全马力飚下去。
如此追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追上了。
诸美胜五个人开了辆面包。
应该也是在镇子上偷的。
正沿着公道向昆城方向急驰。
我把油门加到最大。
摩托轰鸣着越过面包车。
这个响动吸引了车里众人的注意,纷纷扭头向我看过来。
我举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轻轻一勾。
傀儡术。
我一直给老邦子留着呢!
坐在后座上的老邦子猛地跳起来,一手把司机的脑袋按在车门窗子上,一手捉住方向盘就是猛地一打。
面包车顿时失去平衡侧翻,连滚了几个跟头,滚进了路边沟里。
我把摩托停在路边,下车注视着面包车,没过去查看情况,而是先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屈指弹出。
半截烟卷带着火星飞向磕了个大洞的油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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