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回头,臣是陛下 115 调戏第一天骄!女扮男装?兄弟你好香 为盟主kana灬加更(2/4)

接着,龙座之上,夏皇的声音幽幽飘来:

“雨爱卿,朕先前在仲秋盛宴上,答允过你们兄妹,永赦你们雨家的罪裔身份,你可还记得?”

“臣记得,陛下圣恩浩荡,臣与舍妹感激涕零。”

雨淮安道。

“不不,有一件事,朕很是奇怪。”夏皇声音忽然变得低沉。

“陛下奇怪什么?”

“朕让武学监的人调取前朝罪裔名单时,发现你们金陵雨家乃是在武帝朝被列为罪裔,彼时你的祖父,雨林风也被朝廷缉捕,囚禁在天罪塔林。”

“三年之后,武帝驾崩,朕的父皇,隆盛皇帝继位,大赦天下,你祖父得以带着罪人身份,回到老家,与你父亲雨大富团聚。”

“这些往事,你可知晓?”

雨淮安一脸平静的道:“臣幼年在父亲那里,曾经了解过一些,但不多。”

夏皇点了点头,又道:“朕很奇怪的是,你祖父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触发了哪一条《武律》,使得你们雨家后人被贬为罪裔,在武学监的卷宗上,竟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提及。”

“雨爱卿,你,知道么?”

“这個臣还真不知道呢。”

雨淮安苦笑摇头。

他还真没说谎。

当初他也问过老爹雨大富这事儿,后者总是语焉不详,搪塞过去。

他后面还曾想过,有时间去一趟武学监,查阅一下卷宗,没曾想

连朝廷都没收录这事儿!

“好了好了,雨爱卿,看你的样子,倒是真的一无所知。”

夏皇再次发出了招牌式的豪迈大笑,顿了顿,又问道:“那么,你对你的父亲,雨雨大富,了解多少呢?你父亲能将你们兄妹,培养得如此出类拔萃,绝不可能只是你口中所说的,算命先生这么简单吧?”

雨淮安摇了摇头,“不敢有瞒圣上,臣父真的只是一介落魄书生,并且据舍妹所言,父亲已于去年,不幸殁于一场大火”

说到这,他重叹一声。

“哎,没想到雨爱卿家世如此坎坷。”

夏皇安慰道:“雨爱卿,往事已矣,看开些,只要你好好为朕当差,朕担保你们雨家,自你开始兴旺,福延不止!”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雨淮安赶紧发挥影帝实力,言辞激昂恳切。

“嗯,爱卿,振作起来,好好查案吧。”

夏皇抚掌笑道:“朕等爱卿的好消息哦。”

“是!陛下!”

夏皇缓缓从龙椅上起身,看向侍立在阴影中,岿然不动的老太监:“陈公公,依你所见,这雨淮安与聂铮,谁胜算大一些?”

陈德福笑道:“陛下与神侯商议许久,特意如此安排,谁胜出大一些,陛下不是心知肚明么?”

夏皇摇了摇头:“害,虽说聂铮自己本就是查案神手,又兼有镇异司相助,俨然胜局已定,但朕总觉得,那雨淮安会像仲秋宴那晚一样,出奇制胜啊”

陈德福道:“这几桩以秀皇后之名的异术杀人案,实在太过诡奇,闹得皇城内外,人心惶惶。”

“可以说,不仅满朝大臣,乃至远在南疆的大都督、二公主,都在遥遥关注着案件的侦破进展。”

“陛下应该清楚,这种情况下,谁破了案,揪出幕后凶手,谁,便是真正力挽狂澜的元泰朝第一天骄,陛下”

“就这么不想雨督主赢么?”

“哎,非是朕不想。”

夏皇摇头叹息道:“比起让神捕司壮大,朕更宁愿作为皇家特务的西厂,能够重现辉煌,如此一来方能互相牵制,避免一家独大。”

“但奈何”

“这雨淮安,气运实在过于逆天,进步得太过神速,那一晚仲秋宴,朕更是哎。”

“陛下还在纠结于,雨督主降服白螭的事情么?”

陈德福察言观色,小声问道。

“不错。”

夏皇虎目冷冽,凝视着虚空:“陈公公,你知道么?那一晚,若非是传承了前朝苑正薛忠驭兽之术的青青,与雨淮安一同降服白螭,朕定当让其人消失!”

“大夏不允许有任何,除皇族血裔外,能够驯服白螭的人!”

“陛下所言极是。”

陈德福小心翼翼的附和着,又问道:“关于此事,仲秋盛宴后,陛下不是通过丽妃宫里的暗道,拜见过一次「尊者」大人么,祂怎么说?”

“「祂」”

提及那个神秘、强大、而又恐怖的存在。

夏皇脸上表情愈发凝重,“祂只是告诉朕,白螭之所以会袭击朕,是因为朕修炼了祂的功法,沾染了祂的气息,至于雨淮安”

“哎,似这种黄毛小厮,朕怎么好说出口,打搅祂老人家?”

“确是如此。”陈德福点了点头,不再表态。

“哎,其实朕心中清楚得很。”

夏皇回到龙座上,长叹一声,自言自语的道:“神捕司的诸葛神侯也好,远在南疆的大都督陆武瞻也罢,他们这些当初扶朕上位的前朝大人物,内心底直至现在,都不一定看得起朕。”

“不过没关系,朕亦是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在尊者的帮助下,朕已然开悟!朕会慢慢变得比他们这些老东西都要强!直到成为真正超然于众生之上,旷世无二,长生久视的”

“真龙武仙!”

夏皇一字一句,双目血红,语气激颤。

陈德福默默听着,并不打搅。

片刻后,龙座之上,竟然是传来了这位元泰天子的啜泣呜咽之声:

“可惜可恨啊”

“朕登基改元以来,除了从小到大跟在朕身边的刘谨,实在不知该信任谁了”

“陈公公,朕能完全信任你么?至少在此时此刻。”

夏皇问向阴影处深藏不露的御前大太监,语气竟是有几分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