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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沈靳洲抽了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水：“不疼，别哭。”
他开口的声音有些哑，听得姜惟意更加难受。
不过病房里面还有其他人，两人并没有说过多的私话。
姜惟意虽然清醒了，状态虽然不错，但是人肉眼可见的疲倦。
大家都没跟她多聊，只是给她喝了点水，让她看了看姜潮生，确认人没事，又劝她睡着。
这几天姜惟意几乎都是在睡觉，清醒的时间只有少数。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也是到了第三天，再次做完检查，确认没有问题，沈靳洲才将她转到环境更好的私立医院养伤。
好好的一个年，因为赵诗妍过成这样。
李子离得知姜惟意出事的时候，姜惟意己经能吃东西了。
她春节都没回来，在得知姜惟意出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买了高铁票回来A市。
她慌慌张张跑进病房的时候，沈靳洲正喂着她喝汤。
事发己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姜惟意人都己经能活动了。
李子离这个时候看到她，状态自然是比一周前好多了。
“离离？”
还是姜惟意先开的口。
李子离红着眼睛走到病床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到底是要多凶险，才要做开颅手术？
姜惟意看了一眼沈靳洲，“我现在己经恢复过来了，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当天做完手术我就清醒了。”
李子离看着瘦了许多的姜惟意，只觉得喉咙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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