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严希繁早上在练习蛊术,练了一半,突然浑身开始发冷。
就好像有一股冷气在她体内乱窜,游走在她全身。
这种感觉,甚至比之前被二长老种了蛊,发作时还难受。
就像是置于一个极为阴冷的地方,阴气冷气皆入了体,浑身发冷,冷到极致,连骨头都发酸……
比万蚁噬心的疼痛还难以忍受。
而且这难忍的感觉是一阵一阵的。
才刚刚好受了一点,没过一会,又开始难受,很是折磨人。
一整天,严希繁几乎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
苗玉珍带着墨麒肆过来时,她已经被折磨了很久,一身狼狈。
“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推门见到她的模样,苗玉珍开口问道。
“关你什么事,过来找我有事吗?”
严希繁一边回着,一边抬头看向门边。
一眼,就看到站在苗玉珍身边的墨麒肆。
她眼睛一亮。
“麒肆哥哥!”
说着就飞快朝墨麒肆扑了过来。
墨麒肆眼里满是厌恶,闪到一边。
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垂在两边的手指微动,严希繁立马摔倒在地上。
墨麒肆调动她体内的魔气,严希繁瞬间没了说话的力气。
痛……
好痛……
怎么突然这么痛……
苗玉珍不明所以,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问。
严希繁浑身瘫软着,被苗玉珍扶到了床上。
难道又被下了蛊?
也没有啊。
她有没有中蛊,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是怎么了?
苗玉珍很是疑惑。
严希繁摇摇头,极力忍耐着。
因着还有正事,墨麒肆也没折磨严希繁很久,只是出了下气,就把魔气控制住。
不适感慢慢消失,严希繁的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才刚缓过来,她就立马转头看向墨麒肆。
“麒肆哥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她一脸惊喜。
墨麒肆冷着脸,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
“解蛊。”他说。
严希繁面色一僵。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让我给他们解蛊?”她问道。
“是。”墨麒肆站在门边,冷声回答。
他甚至不想进到严希繁的房间里面去。
“为什么!”严希繁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你为什么只想着别人!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看我一眼!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顾含舞那小贱人!”
听到严希繁骂顾含舞,墨麒肆倏地升起一股怒气。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啪”的一声,严希繁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就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
严希繁和苗玉珍都愣住了。
他……
刚刚是他打了她一巴掌吗?
可他离得那么远,她们也没看到他出手,他是怎么做到的?
苗玉珍心里升起一股恐惧。
这位墨长官的本事,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啊……
墨麒肆阴沉着脸:“我不想听到任何人辱骂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