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元旦晚会那天,一次是昨天。
所以……
昨天她在学校看到的虫子,其实是这个坏女人放出来的蛊虫?!
元旦晚会那天她在舞衣上看到的虫子,也是真的虫子,不是什么线头!
夫君是怕吓到她,所以才跟她说是线头的吧。
想明白之后,顾含舞搂着墨麒肆的脖子,小声开口:“夫君……”
知道小姑娘猜出来了,墨麒肆揉揉她的头。
“还会害怕吗?”他轻声问道。
顾含舞往墨麒肆怀里缩了缩,后摇头:“有夫君在,不害怕的。”
“乖。”
在顾含舞额头上亲了一下,墨麒肆又说:“以后都不用害怕,夫君会保护好你的。”
“嗯!”
见两人卿卿我我的恩爱模样,严希繁心里又一阵怨恨。
她狠狠地看着顾含舞。
察觉到她的目光,顾含舞转头看向她。
拽拽墨麒肆的衣服,她开口道:“夫君先放我下来吧。”
墨麒肆点点头,把顾含舞放下,后牵住她的手。
顾含舞朝严希繁走近几步,看向她,开口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用蛊虫害我?”
“你好像很恨我,可是为什么呢?”
“在我的记忆里,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严爷爷家里。在那次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从没见过你。”
“可你好像第一次见我时,就对我有敌意和恨意了。”
“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顾含舞始终想不明白。
因为她喜欢她家夫君吗?
可是喜欢夫君,为什么就会恨她呢?
又为什么,要害她呢?
人类的想法真的好复杂啊……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严希繁冷笑一声,看向顾含舞,带着满脸恨意开口道:“我陪了肆爷那么多年,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他抢走!”
“如果没有你,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也本就该是我!”
“你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我!是我!”
闻言,顾含舞微张着嘴,一脸震惊。
严希繁的话让墨麒肆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
宋岑连忙开口道:“严小姐还请慎言!癔症是病,得治!”
“我们爷只是在部队待过几年,和你可从没什么交集!他连你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
“如果我们小夫人没有出现,我们爷现在还是单身,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我们爷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和你说过,你就幻想自己是我们爷的妻子……”
嗤笑一声,宋岑继续说:“也是够异想天开的!”
旁边几人也都笑出了声。
好歹也是名门世家教养出来的大小姐,怎么一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
他们爷被这样的女人惦记上,也是够倒霉的!
众人的嘲笑让严希繁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墨麒肆看向顾含舞,一脸紧张开口道:“乖乖别听她胡说,我在部队那几年都没和她说过话。”
“我都不认识她,乖乖别信她说的。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不会是其他人。”
顾含舞回过神,开口道:“我知道的,我相信夫君,夫君不用紧张。”
听到小姑娘没有误会,墨麒肆松了一口气。
顾含舞转过头看向墨麒肆,拽拽他的衣服,又说:“夫君,她脑子好像有点问题,要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时屿说了,脑子有问题的人得送精神病院去治。
这个坏女人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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