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是同病相怜,聚在一起也有许多话要说,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倒是互相数着赏的铜钱,也是开心的。”
也好在顾怀玉一直记得她,知道她身世就偷偷给她带了许多每日吃不着的零嘴,有一次还想拉着她去外头玩儿,叫他扮成他的书童跟在后头,不过运气不好碰上了顾容珩回来,将他两人呵斥回去了。
那回四月遗憾了许久,后头大姑娘又嫁了人,她去了大夫人院子里也没机会再跟顾怀玉出去了。
如今再想起这些往事仍旧有些怅怅然,好似过了好些年,又好似刚发生过一样。
这些事情春桃也是第一次听姑娘说起,不由有些心疼,连手上擦拭的力道都变轻了许多,轻轻道:“姑娘以前受苦了。”
四月却淡淡道:“以前倒是想不开,总觉得自己命苦,不过如今已想开了,改变不了的事情,再想也是徒增烦恼。”
手上的头发渐渐干了,春桃又去拿梳子给四月的头发梳顺,一边道:“那些事姑娘也别想多了,总归都已经过去了。”
四月懒懒的点头,她觉得自己最近的确过分清闲了些,就眯着眼软软道:“要不明日我也跟着你一起做绣工吧。”
春桃又去拨了拨火炉子笑:“姑娘想绣便绣,我陪着姑娘就是了。”
四月一抿唇,在火炉子旁又懒洋洋的闭上眼。
春桃看四月似要睡过去了,正想叫她起来去榻上睡,还没开口就听见外头丫头的声音,一转头就看见顾大人走了进来。
顾容珩看着懒洋洋趴在春塌上的四月,摆摆手,春桃就识趣的退了下去,让丫头去准备热水。
顾大人这个时候来玉清院,多半又是要宿在这里了。
走到春塌旁,顾容珩弓腰用手指碰了碰四月的脸颊,那白嫩的脸颊弹性极好,按下去就又弹了回来。
四月还以为春桃在逗她,身体又困倦的厉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就偏过头躲着那扰人的手指,还不忘娇娇一句:“再让我躺躺吧。”
绣鞋早被蹬到了地上,白袜包裹的小脚惬意的时不时动一下,又缩回到了厚重裙摆里。
一头柔软披泻在那具秀气娇小的后背上,又落了些盖住她白润的耳朵,只余下那嫣红微张的唇畔和那小巧的鼻头,浓密的睫毛被落下阴影,用极美已无法形容。
若是她未被拐卖,如今又该养的如何娇气。
顾容珩被四月乖巧娇气的模样惹的缓了神色,附到她耳边低沉道:“小四月不会伺候了?”
四月被耳边突然低沉的声音惊的惊醒,在呆愣了几瞬后才翻过身子看向近在咫尺的顾容珩。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四月不由染红了脸,还带着困倦的眸子迟钝的眨了下,才不安的叫了声:“大公子。”
顾容珩被她的模样取悦,忍不住伸出手又抚摸向她的脸:“小四月倒睡得早,也忘了伺候我了。”
连耳尖都开始泛红,四月想着她也不知道他会来的,既然去了璟瑄居用饭,为何夜里还跑到她这儿来,屋子里又要忙活了。
心里虽这样想着,但还是听话的起身去踏了鞋起身。
只是她才刚一站好,身子就被顾容珩一把搂在了怀里,被他提着腰抬着下巴就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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