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刚说完，灰蒙蒙的空间中，突然降下一尊法相。
这尊法相没有五官，但是却有数不清的手，盘坐在一尊莲台上，通体绽放出灿烂的金光。
看到这尊法相，清莲圣女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妖女，你竟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绝不会放过你！”
“怎么了？”秦凡好心询问。
毕竟现在他两，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与你无关，你离我远点，立刻马上！”清莲圣女突然大声呵斥，性情大变。
秦凡可不惯着她，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号施令，别忘了，我们是敌人，在这里我想杀你，就算你用秩序神链也挡不住。”
清莲圣女明白他说的是事实，浮屠塔的内部世界，号称自成一界，这个世界的法则跟外界肯定不一样。
而光明秩序神链是外界的法则，在这里自然无法生效，也就失去了困人的作用。
清莲圣女等于失去了最大的保命底牌，以秦凡的实力，想杀她，她根本挡不住。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来呀！”
清莲圣女直接把脖子伸到秦凡面前，乌黑长发垂落，露出雪白细腻的脖胫。
嗅着扑面而来的女子清香，秦凡反而皱起了眉头。
清莲圣女的状态很不对劲，她不像是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反而像是一心求死。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为何突然想要求死呢？”
秦凡略微思索，目光盯住半空中那个无面法相。
“难道因为他？”
回想起清莲圣女性格转变的节点，秦凡几乎可以肯定，原因就是这尊无面法相。
“这尊法相有什么古怪，为何能让清莲圣女一心求死？”
很快，秦凡就知道了。
无面法相的上千只手突然摆动起来，从他眉心处射出一道金光，快速扫过两人。
这法相看不清是男是女，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秦凡突然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窜了出来，瞬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杀了我，快杀了我啊！”清莲圣女更是惊恐的大叫起来，主动朝秦凡撞了过来。
秦凡反而笑了，而且露出一抹恶趣味的笑容。
这法相应该是梵门中的无面祖师，司职人伦。
就算是再圣洁的女神，面对人欲大道，也得跪。
或者说，但凡生灵，都逃不出人欲大道的范畴。
难怪清莲圣女对这尊法相如此恐惧，一想到世人眼中，无比高贵，无比圣洁，不容亵渎的女神，马上就要沉沦在人欲道中，做尽不可描述之事，这真的比杀了她还难受。
“外面这妖女，真够狠的，竟然想出让圣女沉沦欲海的方法。”秦凡摇摇头，叹息道：“可惜，终是不能让你如愿了。”
若跟清莲圣女一同进来的是别人，肯定无法逃脱人欲大道侵袭。但是，秦凡若不想沉沦，哪怕人欲大道也无法影响到他。
不过，对于圣女变**，他也很想看看会是什么样。
而且，正如他刚才所言，他们是敌人，他完全没有帮助敌人脱离危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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