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哭着双双倒地,嘴里还在说着求饶的话,并不停地卖惨。
螺丝刀最不喜欢处理这种琐事,直接扛着枪去一旁抽烟了。
陈伟强也懒得插嘴,反正他又不喜欢打架,唯一打得头破血流的一次,还是在果敢园区被我……
铁柱他们就更不用说了,没有话语权,听吩咐办事就对了。
舒心月看着我,话里有话的道:“平安,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听你的……”
八一有所顾虑地问道:“哥,真杀了他们怕引起民愤……”
狗男女就是寨子里的普通百姓,杀了确实不好交代。
不杀,又难以服众!
说起背叛和出卖,我就莫名想起果敢园区的事,还有春燕姐临死前那双渴望回家的眼神,又浮现在脑海里。
我握紧手中的枪,冲他们低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们的脸!”
他们一愣,然后马上从地上爬起来。
随后,男人甩开女人就往大门外跑去。
女人回过神,也一拐一拐地紧跟其后。
“哒哒哒”
他们刚跑到大门口,我拉响枪栓就是一梭子。
二人身中数弹,倒地后直接瞪眼身亡。
螺丝刀松了口气,放下枪轻声嘀咕道:“我还以为你会放过他们……”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圣母让他们走,其他兄弟也不会手下留情。
还不如由我来解决。
陈伟强只是淡定地靠在没有大门的门上抽烟,眼里有东西一闪而过。
“我现在最恨的就是背叛!”我把子弹打光的枪扔给看傻眼的瘦猴,“这就是白眼狼的下场!”
八一回过神,跑向墙角边,“妈的,死一万次都不够!我去把狗埋了,顺便喊村民来洗地!”
“天亮再洗地,不然没法解释。因为我们是外地人,所以有些东西说不清。”
我让他把大门关起来,然后上楼去睡觉。
至于这对狗男女的家人,我会给几万块丧葬费表示“慰问”。
仁至义尽。
具体细节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就说是被糟老头害死了。
说起来也搞笑,六层楼就算被炸毁,也不会有村民出来围观,这边的人都习惯枪炮声了,只要子弹不打到自家门口,没人会出来看戏,惹祸上身。
八一刚想关门,外面就有汽车的轰鸣声响起。
是扳手开着车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
他开的是言云那台牧马人,容易听声辨车。
我让铁柱和瘦猴他们回房间去休息,然后就锁门和扳手他们上了五楼。
哪知我们刚走到楼上,就看到穆阳坐在门口,冻得直哆嗦。
连牙齿都在打战,并发出“咯咯”的声音。
扳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穆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穆阳抓住他的手,口齿不清地道:“没、没有,外面在打枪,睡、睡不着。”
这孩子八成是看到我们杀人了,因此才被吓到发抖。
他才14岁,很多事暂时都没办法去理解。
“那些来抓我们的人都走了,没事了,你不用怕。过二天哥哥就送你回家和爷爷团聚。”
扳手摸摸他的头,带着他回了主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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