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
不过一日的功夫,岳家主便带来了消息。
“北公子,我去查了一下登记,此玉佩确实是从我岳家而出,是八年前,父亲亲自过手的。”
“那,可有另一半玉佩的下落?”
“我问了父亲,父亲的意思是,这玉佩至此一枚,并无一对的说法,是不是公子的消息有误?”
“不,祖父年少时曾亲眼见过,不会有错,敢问这玉佩,本就是令尊所有吗?”
“倒也不是。”
“那会不会,是这玉佩本来的主子,为了提高价值,故意说只此一枚?”
此法倒也说得通,岳逡也有些怀疑。
见状,百里桁继续道,“不知岳家主可否告诉我这玉佩本来来自何处?我亲自去走访询问,能寻得另一半是最好,当然,岳家主提供线索的恩情,我们也是不会相忘的。”
说着,百里桁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
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尊琉璃金佛。
岳家主眼底瞬间亮了。
“北公子太过客气了,这玉佩卖家,告诉你也无妨,只是...”
“可是有什么难处?”
“这卖家,不好惹啊!”
百里桁和施清欢对视一眼,“无妨,任何难处,我们都会自行解决,交朋友嘛,我还是很擅长的。”
“见北公子是性情中人,或许还真能和他们交上朋友。”
岳家主说着,一声叹息,“也罢,既交了你这个朋友,我便也不相瞒了。”
岳逡拿出一封信件,交给了百里桁。
百里桁打开一开,神色微沉。
“安康寨?”
“没错啊,所以我才为难,这安康寨啊,是远近闻名的山匪,不过他们是义匪,专劫不义之财,劫富济贫,已经在康乐山占山为寨近二十年了。”
“这玉佩,竟是从安康寨来的?”
“早年父亲和安康寨的现任寨主有些交情,时常有些生意往来,这玉佩便是其中一件,但你也知道,山寨里的东西,向来来处...”
岳逡欲言又止,百里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山贼劫掠,东西的来处都不光明,且繁杂,要寻最终的出处,不容易。
施清欢的眼底则隐藏着担忧。
若是山匪手里拿着大哥的玉佩,那大哥...
她不敢想。
百里桁伸手,握了握施清欢的手,给她安慰。
随后看向岳逡,“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北公子请说。”
“令尊既是与安康寨有交情,不知可否引荐我们一番,为我搭桥引线?”
“此事真是对不住公子了,自前任寨主去世以后,新任寨主是位女子,嚣张狂妄,谁的面子都不给,就连父亲三番两次前去拜访,都被拒之门外。”
“竟是这般?”
“是啊,所以我劝北公子,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百里桁思虑一番,又掏出一个锦盒,放到了一侧。
“岳家主,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岳逡神色微变,却故作为难,片刻之后,又猛然想起来一般。
“倒是还有个法子,不知北公子,可有认识的大夫?医术绝顶的那种。”
这话一出,百里桁下意识看向施清欢,随后浅笑道,“有。”
“那就好办了,这安康寨啊一直对外寻找一位神医,据说是寨子里有一位病人,但却一直未有人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