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有个先生与秦皇有仇,云缺将肚子里的这口恶气吐了出来。
后院里的秦皇,此时脸色从黑,开始变白……
宓荷沉默了稍许,道:
“堂堂大秦之主,岂能如此放纵,去青楼也就算了,居然不给钱。”
“就是!好歹也是当世一品,抠门到令人发指啊!狗皇帝还白剽我,一个铜板都没给!听说狗皇帝有面镜子,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他天天晚上偷看宫女沐浴,整个天龙城的良家女子都被他看遍了,学生实在想不通,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是个老变态!”
云缺气愤不已的道。
宓荷听得错愕不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后院里的秦皇,此时的脸色开始由白转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短短的时间之内,秦皇的脸从黑到白又到红,变了三次颜色。
宓荷蹙眉道:
“胡说,他虽然桀骜不驯,断然不会喜好男风,岂能对你有所企图。”
“男风?我?”
云缺恍然道:“先生误会了,狗皇帝剽窃我的诗词,就在九儒楼呢,千真万确!先生可以去瞧瞧,本来我作的诗,结果落款的时候改成了秦皇的名字,先生给评评理,秦皇多坏!”
“原来是剽窃的剽啊……”
宓荷轻轻呼出一口,看样子好像轻松了不少。
云缺愈发奇怪,怎么这位傀儡殿的先生,好像对秦皇有点关心的样子?
该不会,为情所困,前来报复?
想到这里,云缺瞄了眼对面的黑衣女子。
年纪比秦皇应该小点,脸上还有道毁容的疤痕,身为学宫先生却夜闯大秦皇宫……
越想越觉得蹊跷。
云缺试探着问了句:
“先生不远万里而来,不知前来寻宝,还是报仇?”
拿不住对方真正的目的之前,话术得用好,偷东西这种事,学宫先生怎能做得出来,自然是寻宝了。
宓荷声音冷漠的道:
“算一笔旧债。”
云缺脸色一垮,心说得了,估计就是情债。
云缺选择了闭口不语。
情债这种事,最为麻烦。
别看人家两个当事人打生打死的,好像不死不休,真要有外人插手,或者多嘴,很容易变成二打一,一致对外。
言多必失,何况是情债这种要命的纠纷。
屋子里沉默下来。
宓荷盘坐在地,尽量封住伤口,可始终也难以成功。
她肋部溢出的沙石毫无减少的迹象。
即便能将溢出的沙石从新吸收,但云缺看得出来,长久下去,肯定会损伤本体。
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什么好转,云缺小声道:
“先生用不用帮忙?我也会点医术。”
宓荷缓缓摇头,道:
“医术对我无效,我需要沙精。”
“沙精……我正好有!”云缺道。
学宫历练去往北域的时候,灵匠殿先生孔气气正好在船上锻造沙精,想要提炼灵沙,结果以失败告终,云缺用了一百两银子,诓来了那粒价值一万两的沙精。
听闻云缺有沙精,宓荷目光一动,道:
“沙精暂且借我一用,十倍价格奉还。”
“先生客气了,先生有难,学生自当全力相助,区区沙精身外物而已,送给先生即可,不过我的储物袋被狗皇帝封住,拿不出来,先生能否帮忙解封。”云缺拿出储物袋,道。
宓荷皱了皱眉,道:
“一品的封禁之力,我未必解得开,试试看吧。”
说罢宓荷运转灵力,探向储物袋。
此时,后院里的秦皇忽然无声无息的搓了下手指。
屋子里,宓荷没用多大力气便解开了储物袋的封印。
云缺尝试一下果然能打得开,立刻大喜,谢过先生后从储物袋里翻出一粒沙精,交给对方。
“灵匠殿先生亲手打造的沙精,纯度肯定没问题。”云缺信心十足的道。
宓荷接过沙精,目光有些茫然。
纯度是没问题,关键数量有问题!
一粒沙子怎么疗伤!
我是蚂蚁么?
那么大的伤口你看不见吗!
一连串的抱怨浮现在心头,只是没说出口。
人家只是学宫学生,拿得出一粒沙精已经不错了,宓荷轻轻叹了口气,将沙精按在伤口。
伤口处,
往外溢出的沙子确实少了那么一丁点,云缺几乎看不出有何变化。
等了一会儿,云缺道:
“好像,沙精有点少……”
宓荷没言语,无奈的点了点头。
云缺仔细看了看伤处。
伤口十分怪异,看着不大,不知为何始终无法合拢,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撕扯着对方的身体。
“先生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云缺开始闷头在储物袋里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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