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追求我,我都会忍不住和他做比较,总是觉得还是他最好。”
“恩宁,我也是想找个自己满意的人结婚,一起一辈子!我曾经确实犹豫过,也退缩过,但这几年我越来越发现,我最爱的人还是池安。”
“我想挽回他,我不会轻易放手!当年我年纪小,父母说几句话,便动摇了,但现在我长大了,已经上班工作了!我要为我自己做主!”
吕薇拂开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恩宁,你也劝一劝你哥!还为何月付出,没有任何必要!”
“何月根本不爱他,一直在害他!他们已经离婚的,何月的死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他几次,完全劝不动,你说说他!他应该开始自己的人生,不能总是为别人活!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提起何月,恩宁也是无可奈何。
池安有他自己的坚持,任谁都无法劝动。
同样吕薇也是,恩宁并不觉得吕薇是池安的良人。
吕薇当年能抛弃池安一次,就能抛弃第二次。
虽然何月也欺骗了池安,但他们是闪婚,从相识到离婚不到一年的时间,虽然心痛,却没有吕薇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给予的伤害刻骨铭心。
吕薇又说了很多何月的坏话。
恩宁也没想到,何月竟然连吃饭钱都要池安负责,有事没事就给池安打电话,喊他去帮忙,离婚和没离婚似的,有时就差住在何月那里了。
“有一次我晚上十点多过来,家里只有伯父和保姆,池安凌晨才回来!”
“她要和池安复婚!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让你哥当接盘侠,你受得了吗?”
恩宁让吕薇先回去。
她不想和吕薇多说什么。
恩宁想晚上和哥哥好好聊聊。
池安性格比较轴,认定的事很难改变,但恩宁还想最后试一次。
吕薇走后,恩宁看着放在窗台上的白色保温壶,拎起来回屋。
池安居然不在。
恩宁找了一圈,没找到。
出门向院子里张望,不知何时池安的车也不见了。
给池安打电话,他没接。
恩宁晓得,他应该去医院了。
恩宁叫了网约车,也去了医院。
她不知道福宝具体住在哪间病房,只能在医院里绕来绕去。
池安走出电梯,何母和何月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说话。
“什么?要房契?那不能够!”
“福宝你爱救不救,房契说什么不能给你!我不信池安能眼睁睁看着福宝死。”
“妈,福宝可是你的亲外孙!我求求你了,医生催着做手术呢!池安那头没有借到钱,我们不能看着福宝病情恶化。”
何月抓着何母,泪眼婆娑地哀求,可何母依旧狠下心肠,就是不肯给何月房契。
“小月,你傻啊!池安和池恩宁兄妹情深,池恩宁不会不管她哥!你只要好好哭一哭,闹一闹,池安容易心软,肯定能借到钱。”
“只要他借到钱,福宝就有救了!我们就有这个房契了,如果给了他们,钱又给福宝治病了,等将来你弟弟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娶媳妇给何家传宗接代!”
“你信妈的话,池安对你还有感情,你好好哄哄他,他肯定听你的话!他妹妹那么有钱,区区五十万从手指缝露出来的都比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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