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要放开手,不能一直养在家长的羽翼之下。
会如温室里的花朵,经受不起风吹雨打。
楚黎川却说,人嘛,活到老学到老,学海无涯苦作舟,刘莹莹将来自己有孩子,辅导作业也顺手。
多个证总是没坏处。
其实都是借口,楚黎川就是怕宝贝女儿被欺负,两个儿子可以放手不管,但女儿必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忧无虑,平安快乐长大。
“哪有利用她!不让她见一面,亲口问清楚,她能死心吗?你不了解她,她是属牛的,拗的很!当初她从被欺凌的弱者,变成现在没人敢欺凌她的强者,足见她有多执着!”
楚黎川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下巴上打了一圈雪白的泡沫。
他不喜欢用电动剃须刀,都是用一次性刀片。
他喜欢刀刃游走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刀片被他灵活掌握的感觉。
“借口!你是担心刘莹莹大概知道崔圣杰的下落,没有和你说实话!”恩宁将毛巾递给楚黎川。
楚黎川对着镜子挑了挑眉,打开水龙头冲掉刀片上刮下来的细碎胡茬,接过毛巾,擦了把脸。
“信任,只有相对,没有绝对!是人都有私心,有不想说的实话,哪怕是父母子女,也会有所隐瞒!”
恩宁将护肤霜取出来一些,点在楚黎川的俊脸上,帮他涂抹均匀。
F国天气闷热干燥,他的皮肤都粗糙了。
楚黎川弯着身子,享受地闭上双眸,任由恩宁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揉来揉去,唇角微微上扬,透着甜意。
“我就怕刘莹莹犯傻,崔圣杰说几句好话,蒙了心智。”恩宁点了点楚黎川的薄削的唇瓣。
“你们男人的嘴啊,惯会骗人!多少女人被你们男人骗得一生凄惨,痛不欲生。”
楚黎川轻轻拥住恩宁,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们女人的嘴也会骗人,多少男人栽在你们女人的温柔乡里。”
“什么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
“是你开的头,你说我们男人。”
“说你怎么了?”
小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一边争论着,一边下楼吃早餐。
廖阿姨见他们打情骂俏,笑得唇角忍不住上扬。
廖阿姨将早餐端上桌,又将送去医院的饭菜装入保温餐盒,盖好盖子,免得冷了。
今天安俊出院。
楚蔓可一大早就起来了,还订了一束花,穿的也隆重,特地画了精致的妆容,很有仪式感。
恩宁和楚黎川互相递了一个眼神。
楚蔓可见他们有揶揄她的意思,自证清白道,“我是为了庆祝,我的人情终于还完了!”
恩宁和楚黎川又对视一眼,默默吃饭,忍着笑,都不敢戳穿楚蔓可。
楚蔓可没吃早餐,拎着两个保温餐盒去医院。
今天是她最后一次给安俊送饭,早点吃完好办理出院手续。
另外一个保温餐盒是送给艾瑞儿的。
不过艾瑞儿今天没在医院,她好多天没休息了,回去休息了。
池安和艾维在医院陪护三个孩子。
圆圆的手术虽然成功了,但还在重症监护室,艾维在圆圆那头。
池安守在艾艾和团团的病房。
楚蔓可送餐盒时,正好看见李想和池安在病房门外说话。
楚蔓可急忙快步奔过去,拦在池安前面,怒声喝问,“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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