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关门脸色表情一僵。
一时间，不敢言语，若是前方两人联手，他恐怕活不过半分钟。
稍有沉吟。
墨关门目光扫来，深深地看了叶问天一眼。
“我愿意臣服。”
“墨门有一道机关秘术，可以在保持我实力的情况下，暂时抹去我的神智，成为你的仆从傀儡。”
墨关门周身的气势收敛，他极具智慧，自然也是看出来，姬无命对那年轻人马首是瞻。
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只要能活着，今后总会有复仇的机会。
“仆从？”
“傀儡！”
“这样一位逆天强者，若是能成为褚家的仆从，今后放眼中州，褚家敢称第一武道家族。”
褚家人内心震动不已。
那个年轻人与老爷子之间，看上去关系不错，将仆从留在褚家，也不是不可能。
姬无命攻势停住，脸色的表情复杂，他没有在继续出手。
大域主级别的仆从，没有人会不心动。
“叶先生，有了他，运转得好的话，花些时间可以掌控墨门。”姬无命如实开口。
相比之下。
单单只论实力，墨门绝对强过雪月楼，只是在情报方面要差上一些而已。
“他就是你之前说的仇人？”叶问天开口问道。
“是的。”姬无命低头回应。
姬家血脉，只剩下父女二人，全都是墨门所赐，他找这墨关门已经找了几十年。
“那就杀了吧。”
“是，那就……”
姬无命回答道一半，话音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他没听错的话。
叶先生刚才说的是，自己可以杀墨关门。
褚家众人，也都是一愣
目光再一次，全部聚焦在了叶问天身上，内心的震动难以平复，他们从没想过。
那个年轻会是这样的回答。
“杀。”叶问天低喃一声。
什么仆从，傀儡。
在叶问天眼中，甚至不如十公斤灵石，他自己就是先天之境，还要仆从干什么？
又不是女仆。
“明白。”姬无命眼中透出感激，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激。
他不知道叶问天怎么想的，但从他的角度来看，对方放弃的东西，远远超出了他姬无命的价值。
再没有迟疑。
“呼！”
“墨门子弟，一个不留。”姬无命冷喝一声，周身气势再度攀升了几分。
下一刻，已经冲上前去。
墨关门瞳孔微缩了一下，脸上露出惨笑。
那年轻人开口的那一刻，他已然知晓，今夜自己必死无疑，身子本能地反抗了一下。
“封！”
“……”
恐怖的力量袭来，彻底锁住了他的身形。
姬无命拳头落下，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砸爆了身前人的脑袋。
有血雾四溅，前院内稍显安静了几分。
“叶先生。”姬无命转过身来，眼中的恭谨更浓了几分，深深地弯身一礼。
“老朽，褚平原。”
“携中州褚家，拜见大炎龙王。”
褚老爷子上前，同样面露恭谨，向着叶问天弯身一礼。
早在之前的小楼内，这位老人已经猜到了前方人身份。
“他是这一届的大炎龙王？”
“拜见大炎龙王！”
“……”
褚家人纷纷上前行礼，大炎龙王的身份倒是次要，眼前人恐怖的战力，褚家众人可是亲眼所见。
帝都传音有误啊。
这一拜见，褚家人都是发自内心的。
“见过指挥官。”褚盈盈战的笔直，上前一步向着叶问天敬礼。
褚家老爷子身子一颤。
好在身旁这丫头的声音，被褚家人的拜见淹没。
这一夜，转眼过去。
叶问天暂时留在了褚家，关于墨门的事情，他询问过姬无命。
用姬无命的话说：那就是一群实力不俗的浪人罢了，人数并不多，只是十分善于隐藏，没传闻中的那般夸张，剩下的墨门子弟，他会尽快找出来将其了解。
可见仇恨，确实很深。
距离中州武榜，还要两天的时间，叶问天此刻身处褚家后堂一间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