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弹飞烟灰。
“那苏祈的亲生父母有没有什么线索?”
“只查到了一丁点,苏祈随身的包裹里面带着一个东西,但是那个东西被苏建业拿出去赌博输了顶账了,已经找不到了。”林青云把查到的东西给王悍复述了一遍。
“你说的这些东西都确定吗?”王悍问道。
林青云嗯了一声,“非常确定,苏建业两口子当年为了给苏祈上户口,找了一个护士长办理的出生证明,这些都是那个护士长说的。”
“这些苏祈知道吗?”
“苏祈至今不知道她不是苏建业两口子亲生的。”
王悍挂了电话,叼着烟想着这些事情。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还好端端的都让自己给碰到了。
把两颗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一下。
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样,一黑一白,一龙一凤。
王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样。
摸出来手机又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
“老头儿,朝凤谷两口子生了几个?”
“一个啊,咋了?”
王悍懵圈了,“你确定吗?”
“这有啥不能确定的,怀着孩子的时候,我就给把过脉,生孩子的时候我正好在他家蹭...他们两口子请我过去吃饭来着,就生了一个,我很确定!你问这个干嘛?”
“我找到另外一颗珠子了,但是珠子的主人和苏祈长得一模一样。”
老头子也愣了一下,随后随意道,“百分百是易容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碰到的人根本不是珠子的主人,就这么点事情你都想不明白,你把珠子拿好了,别弄丢了。”
"对了老头儿,你拿佛头到底干啥?刚才那个女人用枪指着我要佛头。"
老头儿蒙了几秒钟,“他们反应这么快吗?佛头里面藏着个秘密,我很感兴趣,很多人也很感兴趣,具体细节哪天闲下来之后我再给你说,你小子这两天睡觉别睡太死,先不说了,我还忙呢。”
“...”
这说的是人话嘛。
晚上,王悍给被子里压着两个枕头,窗口拉着线绳拴着铃铛。
枕着盆子,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操蛋过了。
隔天一早。
王悍给衣柜门上夹了头发丝,枕头一角掀起来,上面的一个花瓣正对着暖气片。
窗户一边放了很小的一片薯片。
稍微一拉窗户就能碎成粉末。
像是往常一样,开车去了公司混日子。
中午去给苏祈送了饭,两人甜蜜午餐后,王悍又给苏祈按摩。
没想到按摩的时候,苏建业进来了。
苏祈立马抽回了脚,冷着脸,“你来干什么?”
苏建业挤了一个笑容上前来,“女婿也在啊。”
王悍回了个假笑。
苏建业腆着个大脸坐了下来,“囡囡,爸爸这两天实在是手头紧,欠了人一点钱,不多,只有三十多万,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就给我五十万,你放心!囡囡,这一次我还了钱之后,我保证再也不赌博了!”
苏祈冷声道,“从我办公室出去!”
赌狗的话和毒狗的话都不可信!
这种人急了之后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苏建业站了起来,“囡囡,我是你爸啊,那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出去!王悍!送他出去!”
王悍站了起来。
苏建业之前对王悍还不屑一顾,但是自从见到王悍连张青虎都敢打,现在不敢招惹王悍。
转身出了门。
苏建业瘾犯了,就想玩两把,奈何没钱,转来转去转到了王悍休息室的门口。
左顾右盼之后,苏建业先是下了一趟楼后,又回来鬼鬼祟祟的走进了王悍的休息室。
王悍的外套搭在椅子上,苏建业上来就掏口袋。
只找到了一百多块钱,苏建业一股脑的塞进了口袋里面。
手捋了一下内衬口袋,发现有东西,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枚白色的珠子。
苏建业愣了一下。
“这个东西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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