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垂下的一缕长发、优美的天鹅颈、白 皙柔滑的肩膀,皆落了月色。
良久,男人又将她抱起来往床上走。
江图南抓紧他身上的浴袍,轻懒的眉眼上带着几分媚意,小声抗议,“这是在家里,是不是不太好?”
何况回家之前已经、
司珩将她放在床上,抬手抚了一下她被浸润的唇,低声道,“什么都不做。”
江图南挑眉,“我们盖着被子聊天?”
司珩躺在她身侧,从容淡定,“不聊天,睡觉,我看着你睡。”
江图南觉得今天晚上的司珩有些莫名其妙,难道终于醒悟误会了自己,觉得愧疚难安?
不可能!
愧疚难安,这几个字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江图南躺下,闻着男人身上冷冽的乌木沉香,感觉自己根本就睡不着。
她伸手往男人腰上探,被他抓住,低声斥她,“唯茵阿姨就在隔壁,别想别的,好好睡觉!”
江图南,“……”
她抬眸,弯着眼睛解释,“江先生想多了。”
“我想多了?”
男人唇角掠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便听到女人呼吸一窒,随后便错乱起来。
江图南微恼,挣脱了手,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很认真睡觉。
片刻后,男人吻在她额头上,“我是怕我自己忍不住。”
江图南本已经稳下来的心“砰”的一跳,彻底乱了。
*
江图南睡着后,司珩起身过去将窗子关好,回来后又给她盖上被子,才起身离开。
谁知道一开门,就撞上对面正要出门的覃唯茵。
覃唯茵看他一眼,立刻转身,抬手敲了一下头,“我好像梦游了,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回房间去了。
司珩扶额,替江图南关好房门,自己也回去睡觉。
*
齐书昀控制了昨晚庆功宴上的言论,没有让齐太太宣布梁晨是他未婚妻的事宣扬出去,但是记者可以控制,在场人的嘴却没办法控制,还是有一些消息传出去。
很多人给齐太太打电话,问她齐家的儿媳是哪家千金?
齐太太只是得意的笑,讳莫如深的样子让人更觉得齐家是攀了高枝,女孩的背景高不可言。
江图南第二天去上班,小米坐在她办公室整理资料,说起昨天的事,愤慨道,“那个齐太太一点也不像贵妇,简直就是泼妇,齐少有这样一个妈,真是太可怜了。”
江图南准备开会的材料,淡声道,“人家的家事,别议论了!”
“不说齐太太,说说江先生吧!”小米凑过来,笑道,“以前我一直觉得齐少好,长的帅,家世也好,可是昨天,江先生突然出现带着老板离开,那气场、还有维护老板的样子,简直震慑全场!”
“我突然太崇拜他了,老板,还是你眼光好,我以前说的话在你看来可能真的很幼稚,以后我保证再也不说了!”
江图南抬眸浅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也没真的跟你生气!”
“但是、”小米笑着接过她的话茬,“不生气的前提是,无论什么时候,不许说江先生的坏话!”
江图南玩笑似的点头,语气却格外认真,“是,谁也不能说!”
小米立刻道,“记住了,再记不住,就罚我,半年不许吃肉!”
江图南睨她一眼,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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