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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流言？
那些命妇和围观的官员都竖直了耳朵，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冯正书。
南霜愤怒地看向冯正书。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南霜只想射死冯正书。
冯正书狗嘴里决吐不出象牙来，他明显就是光王的人，他还能说凌瑜什么好话。
“冯司务，住口，妄自非议皇上，是大不敬之罪，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伏寒和南霜一样的想法，所以，没等冯正书继续说下去，伏寒怒吼了一声试图阻止冯正书。
冯正书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冷笑道。
“我还没说什么流言，伏将军就急着阻止我！”
“怎么，伏将军难道是怕我说出什么，影响你和皇上的声誉吗？”
什么流言能一起影响伏寒和皇上的声誉？
在场的那些命妇和官员，齐刷刷地就想到了男女之事上。
伏寒生得魁梧英俊，正是年少有为。
而凌瑜也是花样年纪，萧皇爷常年东奔西跑四处巡查。
这二人莫不是背着萧皇爷，私通在一起了？
没等伏寒说话，冯正书大叫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皇上不守妇道，经常出宫寻找面首私通。”
“伏寒，他们说你也是皇上的面首之一！”
“此时皇上不在御书房，也不在皇宫，一定是出去和面首私通了！”
“伏寒，你就不要替她掩饰了！”
紧接着，有个官员颌首道：“这样的流言本官也听说过，还以为只是道听途说，却没想到是真的！”
“长公主才薨逝，皇上作为晚辈不守灵，竟然违背宗制出宫鬼混，这成何体统！”
“炀亲王，你该代皇室做主，废黜皇上，另立新君！”
泽王和光王对视一眼，泽王嚷嚷起来：“炀王叔，如果这事是真的，你就该代替皇家，遵从祖制，废黜凌瑜的皇位，另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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