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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苏黎世气温已经比起七八月份的时候凉爽了很多。
尤其是一场雨下来，气温更低了些。
季临将车子停在凌昭上课那栋楼前面，掐准时间等凌昭下课。
凌昭一上车，他就将一杯保温的牛奶递给凌昭，“研究的课题还没结束吗？”
凌昭喝了口牛奶，“快了，你最近怎么老叫我喝牛奶？”
“看你太瘦弱了，喝点牛奶看看能不能长点肉，如果有奇迹再让你长几公分。”
凌昭：“……”
明知道季临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他还是忍不住想说：“我高二下学期之后就不长了。”
“看出来了。”
季临启动车子，带凌昭去吃饭。
吃完饭后，他送凌昭回家。
车子停下，季临转头，“你……”
也许是一天的课业太满了，又吃饱了饭，凌昭在半路的时候睡着了。
歪着头，额前的碎发比之前长了些，遮住了大半的眼睛。
季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落在他淡粉色的唇上。
已经过去两个月。
距离初吻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个画面在季临的脑海里都快被他盘包浆了。
车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挡风玻璃上。
季临在此刻觉得全世界仿佛就剩下他和凌昭了。
他的手撑着方向盘，侧着身子，低头，轻轻地在凌昭的唇上吻了一下。
心跳飞速。
血液沸腾。
季临的脸猛地涨红。
如果说上次是因为喝了酒，“酒后乱性”他才亲吻了凌昭。
那么这一次就是清醒的“犯罪”。
他又亲了凌昭。
凌昭的唇太软了，软得他不禁抬起手摸自己的唇，确保自己没有唇纹，没有死皮不会磨疼了凌昭，他才深吸一口气，再次低头吻了一下。
凌昭没喝醉，他不敢太过激进。
不敢像上次那样撬开凌昭的唇齿，只敢轻轻摩擦着两瓣唇，浅尝即止。
季临坐了回去，双手握紧方向盘，双目赤红地喘着气。
等自己平复下来之后，他才再次看向凌昭。
之前不敢看，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像上一次激烈地吻凌昭，凌昭肯定会被吻醒的。
到时候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场面不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才靠近凌昭的时候，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甜的奶香味。
为了得到证实，季临侧着身子，准备凑近了再闻闻看。
只是当他靠近凌昭，鼻尖凑近凌昭细白的脖子时，凌昭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一颗黑色短发的脑袋凑近她的脖子，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要闻他。
凌昭吓得攥紧衣领，面红耳赤地问道：“季临，你干嘛？”
季临也没想到凌昭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醒来，心慌了一下。
但他立马在心里说，现在醒来也好过刚才醒来。
他只是想闻闻凌昭身上的味道而已。
而刚才却是实打实的耍流氓了。
“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身上是不是有奶糖的味道。”
凌昭的脸更红了，“我都说停产了，你闻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