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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宫翼天去御书房请安,皇帝让他在外头等着,等空了再见他。
这一等,便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在外头等待叫起的大臣陆续都进去面圣了,他还没能进去。
晋王今日是一大早就来了,皇帝让他在御书房与内阁官员一起听政。
晋王虽然高兴,毕竟太子还在外头晾着呢。
但他今天是有目的而来,是想促请一下军费的事。
可他张了几次口,都没人接茬,父皇也仿佛听不到似的,还议着那些小事。
他不由得暗暗着急,之前与父皇说起军费的事,他都静心聆听,还问了许多细节问题,让他觉得父皇是同意的。
这段日子,他都在外头放了风声,而且,就连牧之大将军也登门来拜访,有投靠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牧之是看在军费上,牧之跟了南宫翼天这么多年,他们早就是沆瀣一气,只是利益前程,可以分化一切所谓盘根错节的关系。
至少,他是这么笃定的。
而牧之每一次来,都问起军费的事,说是军中将士们都十分心急,等着这个事情有个定论。
晋王知道这事必须要尽快推行,毕竟这临时聚集起来的人心,很容易就溃散,让南宫翼天有重起的一天。
加上太子妃冷潇如果真是怀着双生子,对他也是很不利的。
所以他今日陪伴君侧,实在也是急得很了。
等到内阁大臣们离开,他便当即跪下,道:“父皇,这增加军费一事,您考虑得怎么样?儿臣认为,不可再拖下去了,否则军中议论纷纷,会损了朝廷和您的威信。”
皇帝含笑看着他,“这件事你莫要着急,朕已经在策划了。”
他一句话便堵住了晋王,问庆公公,“太子是否在外头等着?叫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