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两人走了,小侯魁有些不乐意,在屋内“吭吭”起来。
陈母连忙哄这小祖宗,心里还是有一点可惜。
哎,小伙子真不错,有缘无份哟!
另一边,徐得庸和陈雪茹出门之后。
徐得庸道:“你拿着里面具体是什么?”
陈雪茹将盒子递给他道:“一只明朝的青花瓷碗,去古董铺里鉴定,肯定价值超过一百。”
徐得庸打预防针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玩意可是一去不回啊。”
“知道了,不就一个碗嘛,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好。”陈雪茹浑不在意道。
得,小富婆就是小富婆。
徐得庸打开木盒看了看,碗还挺漂亮,青花白瓷的,不过他不懂古董,也就这评价水平了。
陈雪茹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可要尽快啊,我可不愿意再见到廖玉成那副嘴脸的样子。”
徐得庸咧咧嘴道:“你这叫自作自受。”
“讨厌,伱还说。”
眼见这娘们又要发作“神经”,徐得庸连忙道:“得得得,快走吧。”
他骑上车,将陈雪茹送到丝绸店,一刻也没待,放下人就走了。
哎,以后还是尽量少和这娘们单独相处。
毕竟,被动不不等于不动,也是会动的啊!
走出一段路,徐得庸不禁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让你多管闲事,好好地清闲日子不过。”
“不就是个漂亮的娘们嘛,不就身材好点嘛,开口拒有那么难吗?”
贱皮子!
就这一回,下次脱光衣服站面前,自己也要支棱起来,绝不软……呸,心软。
自我腹诽了一番,徐得庸还得去办事。
如今道具有了,还要去找人。
这种事还得让刚子找专业的人来办,要做的天衣无缝,光明正大,毕竟这“仙人跳”可是真材实料,不像别人都用假的东西。
正所谓各人有各人进出的道。
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十大名……呃!
京城之地历朝历代自然都是鱼龙混杂,只不过如今大多都偃旗息鼓,捞偏门的不敢明目张胆,毕竟“花生米”都得自己花钱,剩下的也就暗戳戳倒腾点东西。
三教九流大家都知道。
而五花八门旧时亦然,五花代表也是五种职业。
金菊花,卖茶的女子;水仙花,酒楼上的歌女;火棘花,玩杂耍的艺人;土牛花,挑夫;木棉花,上街为人治病的郎中。
八门指的是:金、皮、彩、挂、横、兰、荣、葛,金指的是算卦的;皮指的是卖药的;彩指的是变戏法的;挂指的是开武馆的;横指的是劫道的;兰指的是变老千的;荣指的是小偷;葛指的是做局骗人的。
还有所谓的暗八门:蜂、麻、燕、雀、花、兰、葛、荣。
当然很多说法不一。
其实这些都出自旧时跑江湖的人专门有一套语言体系,称之为“江湖春典”,比如其中就有管偷就叫“佛”,所以小偷被叫“佛爷“。
还有什么“七不抢,八不夺”等等各种讲究,感兴趣的可以自己搜搜看。
徐得庸骑车一路来到维修小院,可是不巧,侯四说刚爷带着东西早上刚走出城去了。
这弄的徐得庸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这几天刚子在,才半推半就答应陈雪茹帮忙的。
如今刚子不在,短时间找趁手的人可是不好办。
当然,他可以自己动手将廖玉成收拾一顿,干净利落,爽了。
可问题还在,治标不治本。
他主要的目的,是想知道廖玉成这货到底知不知道陈雪茹她们的把柄?
他和廖玉成认识,他逼问,这货八成有恃无恐死也不说。
侯四见徐得庸沉思的样子,便道:“庸爷,有什么事您说,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一点忙?”
徐得庸看着他没有说话,意思不言而喻,你个“小卡拉米”能认识什么样的人?
顶多和你差不多档次的。
没有瞧不起,实事求是而已。
侯四不禁露出一抹讪讪之色,挠了挠头灵机一动道:“庸爷,刚爷不在,您可以刚爷的师傅,他老人家认识的人更多,关系更广。”
徐得庸顿时抬了抬眼皮,刚子的师傅,那个方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