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着两节,横着一节伸不到廊道外面,必须再加一节。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之前和您说炉子不超五块钱,我话有点说大了……,得,既然您买四节烟囱,那炉子就按五块钱算,不瞒您说,五块钱我们就是义务劳动。”
“那谢谢您嘞。”徐得庸咧咧嘴道。
自己这次真的“大出血”。
炉子五块,烟囱四块,两个弯头四毛,十二眼蜂窝煤摸具一块八,一共是十一块二,哦,还有六毛的套筒炉瓦。
除去两块钱订金,徐得庸又付了九块二,身上的现金急剧缩水。
将东西都放到车上,徐得庸又去隔壁买了一百块蜂窝煤,一块两分四,又花了两块四。
路不远,人家用平板免费给送。
等徐得庸带着东西回去,顿时引起院里人的注意。
院里几个半大小子围上来看稀奇,他心中一动道:“需要五个人搬蜂窝煤,每人搬二十块,搬完每人一颗糖。”
“我我我……。”闫解旷眼睛一亮立即举手道。
“得庸哥,我……。”刘光福毫不落后。
……
拉蜂窝煤的汉子一脸笑呵呵的看着。
徐得庸点了闫家、刘家两兄弟,以及院里另一家的小子,都是十岁左右。
还有两个五六岁的没被选上一脸失望,实在是徐得庸怕他们拿不稳给摔喽。
徐得庸抱着炉子回到家,在廊道收拾出一片空道:“蜂窝煤就放着,都码的整整齐齐,摔坏了没糖吃。”
“是,得庸哥。”
五个小子满口答应,充满干劲。
第二趟徐得庸抱着烟筒进院,阎埠贵眯着小眼睛道:“哟,得庸,这是买了烟囱炉子?行啊,小日子一天一个样。”
徐得庸笑着道:“嗨,三大爷您说笑,我听人说烧蜂窝煤比烧煤球节省三分之一,我一算账肯定亏不了,这不便买回了。”
“真的能节省三分之一?”阎埠贵一听眼睛亮了,心中小算盘顿时打的“噼啪作响”,随即道:“那一年差不多就能把炉子钱省出来……,嘿,你先烧烧看,要是真像你说的,三大爷也改烧蜂窝煤。”
徐得庸道:“成啊三大爷,烧什么还不是个人的自由,我这先忙了。”
“哎,您忙着。”阎埠贵连忙道,随即又开始掐指细算起来,他得算到分厘,节省的事不清不楚可不行。
易中海看着徐得庸抱着这么多东西放在门口,嘴角隐晦的抽了抽道:“得庸啊,你这套炉子不便宜吧!”
徐得庸咧咧嘴道:“一大爷您说哪里话,为了省钱我这连老婆本都砸进去了。”
易中海:“……”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矛盾?
徐得庸说着话没有停下,又出去将三轮车搬进院子,将蜂窝煤模具和套筒炉瓦拿到家门口。
徐南氏出来看的直皱眉,不过她已经说了这事徐得庸做主,也只能忍下到嘴的话。
这段时间证明,自己的孙子不是在瞎搞!
五个小子煤球也搬得贼快,搬得时候小心翼翼,回去的时候脚底就像踩了风火轮。
男孩子嘛,尿尿都要比一比,更别说干这种有奖励的活。
徐得庸站在院门口,看着平板车最后两个蜂窝煤被被闫解旷搬走。
院里响起刘光天得意的大喊道:“得庸哥,我第一个搬完。”
“我也搬完了。”
……
徐得庸笑着送别拉煤的汉子。
回到院里,几个小子满手黑乎乎,眼中带着期盼仰头看着他,最小的闫解旷似乎还抓了一下脸,脸上多了三道杠。
他笑了笑,掏出糖果每人兜里塞了一颗,夸奖道:“不错,都是能干的小工人。”
“嘻嘻,谢谢得庸哥。”
“谢谢得庸哥……。”
“谢得庸哥,有糖吃喽……。”
……
几人七嘴八舌的开心道。
看的徐得庸有点于心不忍,感觉自己有压榨“童工”的嫌疑,于是一人又给塞了一颗。
几个顿时乐的没边,闫解放眼珠子一转,小声道:“大家就说一颗啊,不然还得分出去。”
正在开心的几个小子愣了一下,立即齐齐点了点头。
徐得庸不禁笑着微微摇头。
这言传身教的机灵劲,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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