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着道:“可不是,您尽管来找,同志您用什么装?”
徐得庸从兜里一“掏”,掏出一个网兜,随便挑了一些。
钩子一挂,对方用秤称了称,向外动了动秤砣系绳,拿到徐得庸跟前道:“同志拿着真准,您看,五斤高高的,多了一两,就算五斤得了。”
徐得庸点点头,掏出钱付了四毛,接过网兜系在车上,同时随手拿出一个,在胸口擦了擦,“咔”咬了一口。
“怎么样?”对方笑着问道。
徐得庸点点头道:“嗯,还不错!”
说着骑着板车离开,吃着桃子,他忽然笑了笑,想起一段卖桃的歧义老笑话。
大哥,伱别在摸了!你摸了上面摸下面,毛都让你摸掉了。这么嫩的皮,被你摸的都流水了!你让俺以后怎么卖?
这桃都是新鲜的,您不买就算了!
徐得庸瞅了眼手中桃子,又咬了一口,嗯,没水!
……
翌日。
上午,伊莲娜和陈雪茹没有提前招呼不请自来,而且带了全聚德烤鸭等几个现成的饭菜。
来都来了,总不能赶人吧。
恰好马瑛这小姑娘也在,见有客人就要离开。
伊莲娜和陈雪茹见她长得漂亮,便一点不见外的热情挽留,加上徐慧真的帮腔,小姑娘哪是几个过来人的对手,只好留下。
徐得庸见此亲自下厨去炒菜。
几个娘们则从院里看到屋内,对徐得庸添置一些手艺小东西也是眼前一亮,伊莲娜和陈雪茹两个娘们看到喜欢更是直接下手拿走。
用她们的话说“回头再让你男人再做就是”。
徐得庸做好菜,徐慧真不能喝酒,他又陪着两个“女土匪”喝了半斤。
喝完之后,三个娘们打扑克,马瑛则担起看小理儿的责任,至于收拾桌子啥的都是徐得庸的活。
玩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娘们便告辞离开,可以说是乘兴而来尽兴而返。
并且表示以后要经常过来玩,美其名说“陪陪慧真”。
如果不是两人两手都拿满东西,徐得庸和徐慧真可能真会信。
……
日子如同翻书,一页一页的过去。
转眼到了中秋。
农历八月是收获的季节,中秋节前的三五日,前门外和德胜门内的果子市便开了。
所以四九城的中秋,又俗称为“八月节”或者“果子节”。
其实秋分曾是传统的“祭月节”,也就是现在的中秋节。不过后来由于秋分时节圆月不常有,也就分成了秋分和中秋。
在这几天,京城的“泥兔摊”是最忙碌的时候,是孩子们当下最时髦的玩具。
正所谓:“瞥眼忽惊佳节近,满街挣摆兔儿山。”
过去,老京城,到了中秋每家每户都要设坛拜月,供“兔儿爷”和“月光码儿”。
当然,有条件的现在也会拜,不过等到明年,这些习俗应该就会中断,再以后兔儿爷也一度销声匿迹……。
陆启泓《京城岁华记》载:“中秋夜,人家各置月宫符象,符上免如人立;陈瓜果于庭,饼面绘月宫蟾免;男女肃拜烧香,旦而焚之。”
拜月时,供“月光码儿”,就是印有“太阴星君”及玉兔捣药的纸像,在院里设香案、供桌,摆上水果和月饼,水果要选圆的,比如西瓜,还要切为两半,切成莲花瓣形,取“花好月圆”之意,另外像苹果、沙果、海棠、石榴等等,总之要取吉祥、圆满、丰收之意,唯独梨不能上供,因为与“离”谐音,于团圆有悖。
供桌上还要有花筒,插上毛豆枝和鸡冠子花,毛豆是献给玉兔的供品,鸡冠花则象征着月宫里的索练树。
然后按长幼分别叩拜,唯独男子多不叩拜,因为月亮属于太阴,月神嫦娥又是女性。所以只能由妇女和小孩儿拜月,成年男子不叩拜。
这就是所谓的,“男不拜月,女不祭灶”,所以供月仪式开始时,家里的男人都不叩拜,而女眷们则由女性长辈带领,按照辈分,依次叩首行礼。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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