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微嗔道:“当然是你干活啊,也不知道你天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精力再多还不是倾注道伱身上,又没有流别人家去。”
“去你的,少胡说八道。”徐慧真没好气的道:“理儿还在呢。”
徐得庸道:“她还是个小萝卜头,懂什么。”
“那也不行。”
徐得庸笑着道:“得嘞,那以后只在被窝里说。”
“嘁……。”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和你说正事呢,农忙我哥家孩子也没人看,你去给帮一天忙,让我嫂子休息休息。”
徐得庸道:“收到,媳妇大人发话,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就说定了,明天一早咱就去。”徐慧真道。
“好。”徐得庸道:“来时再拉上几坛酒,去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来。”
徐慧真轻咬嘴唇道:“你呀,就是一点不知道累,懒得说你。”
徐得庸毫不在意,这点累算什么,有本事再大战五百回合他也毫不含糊。
磨一磨更健康!
……
上午,徐得庸出去给人拉了一趟活,赚了六毛,见时间还早,便去了维修小院。
晾了那小子两天,不知道和侯四学的怎么样的。
侯四见到徐得庸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有点“热泪盈眶”的道:“庸爷,您可来了。”
“怎么了?”徐得庸瞅了一眼里面的马飞道。
马飞下意识捂了捂脖子道:“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不学习吗,一不小心给拆了一个座钟,没想到侯四也是二把刀,装不回去了。”
徐得庸也没有说他什么,毕竟动手就比不动手好,他淡淡道:“你们都过来,我给你们从头捋一遍……。”
马飞闻言,屁颠屁颠的跟上,毕竟打又打不过,不学的话人家可是真动手。
出去的话,邰叔可是放出话,谁在和他瞎几把玩就收拾谁,自己再不听话的话以后就不再管自己。
双管齐下,马飞只能无奈接受这局面。
况且,他发现捣鼓这玩意好像也有点意思。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徐得庸打算离开。
马飞意犹未尽的道:“哎,那啥……,我该管你叫什么?”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徐师傅或者得庸哥就成,我应该比你大吧。”
马飞眼睛转动道:“那是自然,我还不到十七,我就叫你得庸哥吧,你能先把组装那什么收音机教我吗?”
“不行。”徐得庸淡淡道。
马飞挠挠头道:“那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用,我要回家。”
“回家干嘛?”
“吃饭,看孩子。”
马飞:“……”
嘴角抽了抽道:“那下午你还来吗?”
徐得庸道:“不来了,你先把我说的消化一下。”
“啊……。”马飞撇嘴道:“你这教的也太敷衍了吧。”
徐得庸没好气道:“老子总不能为了教你天天在这伺候你吧,我教什么你就学什么,学不会,我就揍你,揍了再不会就不关我的事了,说明你就是个大笨蛋!”
“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揍死你,只会揍个半死。”
马飞:“……”
你这不是不讲理嘛!
徐得庸说完便不管他的反应,出门骑着板车离开。
马飞冲着他的背影唾了一口唾沫,眼珠子一转看向侯四问道:“喂,猴子,那家伙家住哪?”
侯四脸色一变道:“我的小祖宗,你想干什么?可甭想不开啊!”
马飞没好气的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想哪天去拜访一下,回头有问题也好去请教不是。”
“真的?”侯四有点不确定道。
马飞道:“当然,你放心,我还年轻,不会想不开招惹这种家伙。”
侯四道:“庸爷原来和奶奶住在南锣鼓巷的大杂院,结婚后多在前门大街那一片拉活,而且,庸爷媳妇在那有一间小酒馆,晚了就住那边。”
马飞眼睛一亮的道:“上门的?”
侯四迟疑道:“那倒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马飞追问。
侯四想了想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庸爷也不在意,和你说也无妨,庸爷的媳妇是个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