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和侯四将外屋清空,墙壁、地面打扫干净,屋内地面还是有些不平,可惜“洋灰”这时候不好买,不然弄几袋给抹平更好了。
收拾之前,徐得庸已经往木桶倒入生石灰和水浸泡,搅拌均匀后静置了一段时间,生石灰已经完全溶解。
徐得庸又加了一些白土子、珠儿粉增白。
珠儿粉不便宜,这玩意人都擦白球鞋。白球鞋好看,但易脏,于是人们在白鞋洗净后,往上涂一层珠儿粉,再上脚时就和新鞋一样洁白耀眼。
徐得庸和侯四戴上口罩开始刷墙,墙下铺了一圈废旧的报纸。。
搬来梯子,徐得庸上去刷,侯四给他打下手。
先找平,再刷墙。
“我用小小刷子刷呀刷,刷小小的房子和大大的家……。”
……
一中午,徐得庸和侯四便将房子搞定,刷的是工工整整漂漂亮亮。
徐得庸没有感觉的到累,侯四这货细胳膊细腿,打个下手倒是累得发酸。
接下来就是等待,两天后干透,然后再刷里间。
干完活,收拾干净,徐得庸和侯四蹲在门口吸烟,徐南氏则开始炒菜做饭。
这时,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何雨柱和哼哈二将回来。
“一大爷,您们回来了。”徐得庸打了个招呼道。
“嗯,”易中海点点头,瞅了瞅道:“在刷房子啊。”
“哎。”
易中海不冷不热的道:“你也算成家立业,以后好好过日子。”
简单说了一句,他便回了家。
贾东旭和徐得庸打了个招呼,对着在徐得庸家门口向里面瞅着的小棒梗道:“棒梗,回家吃饭。”
小棒梗转头的:“爸,得庸叔家里真白,我们什么时候也刷?”
贾东旭敷衍道:“等需要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需要。”小棒梗认真问道。
贾东旭随意道:“等过几年。”
小棒梗一脸疑惑,显然对“过几年”没有啥概念。
何雨柱腆着脸凑到徐得庸身边道:“哎,得庸,给我来根尝尝?”
徐得庸吐出一口烟道:“边去,吸烟有害健康,你还是别尝了。”
“嘁。”何雨柱悻悻道:“有害你还吸。”
说着他到徐得庸家门口探头探脑的瞅了瞅,惊讶道:“嘿,得庸,你这刷墙的手法可以啊,这都能出去接活了,回头我家刷墙你给我帮忙呗。”
徐得庸懒洋洋道:“可以啊,管吃管喝管,给点工钱意思意思就可以。”
何雨柱无语道:“大家邻里邻居的你帮个忙咋了。”
徐得庸似笑非笑道:“帮忙搭把手可以啊,可是我要是帮成了主力,你肯定过意不去老惦记着这人情,也不自在,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哦。”
贾东旭闻言,眨了眨眼睛没再管儿子,转身回了屋。
……
侯四在徐得庸家吃过午饭,坐了一会喝杯茶,见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便告辞离开。
徐得庸看着搬出来的东西,想了想出门买了一桶漆,将桌椅板凳进行翻新。
正刷着,进来三个小姑娘找何雨水,是之前来过的于海棠和张淑琴,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更漂亮。
徐得庸给两人做过土冰鞋,两人显然还认识徐得庸,各自打了声招呼道:“得庸哥。”
“嗯。”徐得庸点点头笑着道:“来找雨水玩啊。”
“哎,得庸哥你这在刷漆啊,您会的可真多。”于海棠大大方方道:“听雨水说你还会修钟表,家里还有修好的能唱歌的唱片机。”
徐得庸玩笑道:“得,看来我家里没秘密了,都让雨水透露出去。”
何雨水出来正好听见,有点害羞的连忙道:“得庸哥,别的我可没说,我只是说你比较厉害。”
张淑琴道:“雨水说的都是夸您的话,对您可崇拜了。”
“是吗。”徐得庸笑眯眯的道:“那以后要多说。”
“哈哈哈……。”
四个小姑娘闻言顿时笑起来。
笑完之后,于海棠介绍道:“这是我堂姐于莉。”
于莉有点拘谨的打过招呼,徐得庸笑着点点头,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可惜以后插在闫解成这坨牛粪上了。
之后,四个小姑娘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玩起来,她们玩的是“羊拐”。
“羊拐”也称骨头子儿,就是羊的膝盖骨,只是后腿有,共有四个面,正面像人的肚脐眼儿叫“坑儿”,背面像胖人的肚皮叫“背儿”(肚儿),侧面像人的耳朵叫“轮儿”,还有一侧什么都不像就叫“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