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时间没回家,回家的路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街道上的公交车很少,小车更少,没有红绿灯,有些路口有警察站在圆墩子上指挥交通。
路上的行人脚步虽然匆匆,但是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偶尔有身穿中山装和呢质军衣头戴解放帽,骑着28杠自行车的小伙子,故意一个急转挡在几个姑娘路前,亦或是故意把车铃铛按的叮当响。
沿途的街道上,有地儿还用白色油漆刷着富有这个时代的标语,“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阶级斗争”“高举**思想伟大红旗奋勇前进”“要准备打仗”····
到95号院大门口已经接近9点,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已经上班,交班回来的工人也顶着睡眼朦胧的黑眼圈晃晃悠悠的准备回家。
何雨柱背着手,提领着一个网兜子装着方盒,正哼着小曲走出大门,站在大门口台阶上,那双纵欲过度的死鱼眼突然睁圆,大声叫道:
“哟,王安平,这小子可算回来了哟!”
也难怪他这样说,王安平跟她妹妹何雨水同年,有一次还救过她。
小时候何雨柱没少带着院里的大小孩子们一块儿玩儿,像许大茂、贾东旭、刘家兄弟,阎家兄弟,小时候可算是片区一霸,何雨柱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可不仅仅是打许大茂打出来的。
后面王安平入伍参军,基本上也断了联系,偶尔停王父王母念叨,中间王安平也回来过几次,但最多也是晚上组一局,约着几人喝一场酒然后就匆匆而别。
这次王父王母的身后事,除了厂里成立的治丧小组,院里的几家人也没少帮忙张罗着。
“是啊,柱哥,回来了”,王安平闷声回应到。
“节哀,安平”,何雨柱走下来准备拍拍王安平的肩膀,安慰一下王安平,在门槛上不觉得,走下来后发现王安平比他还高出一头,悻悻放下了手,拍拍他的手臂,又道:
“叔和婶在天之灵,肯定很开心看到你回来”。
“谢谢柱哥,我没事的,您这是去上班呢?”
“对哦,我还得赶去厂里面,今天中午还有一个领导接待小灶,我先不跟您唠,今儿晚上,我做几个拿手的,把雨水也叫回来,咱们好好唠唠,我先走着”,说完又拍了拍王安平手臂,急匆匆的走了。
王安平看了看何雨柱的背影,准备跨进大院,何雨柱又喊道:
“对了,安平儿,叔跟婶····哎,院里看你家里也没人,三个大爷就商量买了一把锁,把门锁上了,钥匙在老太太哪儿,您自个儿去老太太哪儿取一下,晚上咱可说好了啊”。
“好的,谢谢柱哥,我去看看老太太,您忙”。王安平就这样盯着何雨柱,直到他转过胡同口看不见为止。
“柱哥除了在秦寡妇面前支棱不起来,遇到与秦寡妇有关的事情上容易犯浑,其他方面还是挺OK的一人儿,真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摇了摇头,穿过前院垂花门。
前院西厢房三大爷阎埠贵的自行车没在门口,也是上班去了。
因为前几年敌特猖獗,为了社会安定,街道办就在居住人员复杂的四合院中,建立了一个管事大爷制度,就跟保甲制差不多,没有行政权利也没有管理费用补贴,纯纯是大家给面子,从居住人中选出三个“德高望重”的大爷,处理一些鸡毛蒜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