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刑,是一种很特别的刑罚。
具体的作法就是将犯人面朝上固定好,在他脸上缠上纱布。
接下来的步骤很简单,小水细流的往纱布上浇水就成。
被纱布捂着脸,犯人很感觉到呼吸困难,只能更大口的呼吸。
可水渗透纱布,会流到犯人的口鼻中,形成呛水感。
总的来说,就是不呼吸,会被憋死,呼吸又会被水呛死。
当然,不至于真死,只是形容那种难受感,纱布透气,会有少量空气流入,水流小,也呛不死人。
死不了,只是折磨难受。
这个刑罚还有一点好处,只要没失手把犯人彻底弄死,外边是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堪称缺德到极点,比工字架有过之而无不及。
“傻柱啊,你好好想想,到底还偷了什么,我这么一直举着手,也怪累的。”
李跃民平静说道。
心里有巨爽的饱报复感。
每每回忆起傻柱那朝着自己命根子踢的一脚脚,就想弄死他。
四合院战神?
都是惯出来的臭毛病。
早没遇见我,遇到了早就成了四合院战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招……呜呜……我招”
傻柱手不断拍打地面,模糊不清的乱喊。
李跃民依旧很平静,“什么,想不起来了?不着急,慢慢想。”
眼泪鼻涕模糊的傻柱,终于明白。
秦姐为什么谈起李跃民的时候,
乱颤,直抖。
这小犊子。
现在是真特么的不是玩意!!!
“吾醋了……吾心错啦……”
“吾全教待……约民……咳咳咳咳!”
“……”
“咳咳!”
“夏仁了,救命啊!”
傻柱此刻,痛苦到了极点,也懊悔到了极点。
痛恨自己曾经为什么那么贱,为什么要踹李跃民那里。
此刻,活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甚至忍不住想,死了也挺好,最少,就不用遭受折磨了。
相信如果他能挺过这场风波,一定会改掉踹人下面的坏毛病。
李跃民对治疗这类性格上的顽疾,很有自信。
……
另一边,易忠海背着老太太围着四九城转悠了一天,找了不少门路。
可听是要从轧钢厂保卫科救人,都纷纷拒绝。
轧钢厂是工业部下的重点大厂,谁有能力伸手进去保卫科捞人?
先别说能不能办到,就算有门路的,凭什么啊?
其中有些人跟着易忠海干过活,嘴上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很尊敬,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了。
易忠海越跑,越是绝望。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过去混的多失败。
其实以前就有些察觉,逢年过节刘海中手下的徒弟都上门拜个年,可自己这边都没人来。
他是七级段工,自己是八级钳工,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技术上。
“以前我把心思都放在贾东旭身上,他死了又专心教秦淮茹,冷落了其他徒弟,老太太,走吧,我这边够呛是能找到人了。”
“别,再试试吧,你多想想,认识那么多人,哪能都没办法啊。”
聋老太太不甘心说道。
她过硬的门路就陈科长和杨厂长。
小陈管不到保卫科,找他也没用,街道办和轧钢厂风那牛不相及,就算有些业务联系,他一个民政科的说话也没用。
至于杨厂长……
“哎。”
聋老太太叹口气摇头,上次把人情用了,很难再开口。
就算舔着脸硬要联系一下,人家也不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