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继续品味报仇的快感,地包天抻着大兜齿,母夜叉撅个大臀,衣裳都顾不上穿,而且不敢往窗户这边瞅一眼,没命地就往外溜。
听着两人一句话不说,只有脚步蹬蹬响,越蹽越远,周边很快归于寂静。
猜这回,地包天和母夜叉着实被吓屁了,就是跑到安全地方也得缓半天。
而且,保不准以后惴惴不安的,天天搜肠刮肚琢磨:是谁,为啥,神兵天降,连打探灯带放冷枪的?
是偶然碰着,或是早有预谋,还是别有目的?!
想来想去,一定做梦都不会想到,竟然是班上俩淘小子的杰作,到最后也肯定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归根结底只能是个无头案。
可自己有那样的花花事,又不敢大张旗鼓去调查,唯一办法就是哑巴吃黄连。
熬糟下去,不吓半死也得气的半疯,反正没好!
看那俩不共戴天的仇人逃之夭夭了,板牙向天挥舞着气手枪,作出庆祝胜利的姿势,得意忘形狞笑:“看见没,谁害咱哥俩儿,就是这下场!”
还是牛晓沉着谨慎,赶紧捂住板牙大嘴,低声提醒:“小点声儿,别把守卫老头吵醒了。咋呼个头哇,快偷东西!”
板牙这才想起是干啥来了,马上闭紧臭嘴,收起气手枪。
铁钎子白带来了,根本不用撬窗户。
那对在偷情方面绝对为人师表的狗男女逃窜后,仓库门大开着,正好给实施盗窃提供了方便条件和自由空间。
牛晓和板牙从后院绕到正门,牛逼地长驱直入。
嚯,仓库里,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扁的圆的,铁的木头的,各式各样体育器材,海了去了。
大件拿不走,有的也没用,咋也不能把母夜叉趴过那乒乓球案子偷走,不仅不好卖,还被沾上骚味。
没办法,只好挑些能拿好卖的小物件,肩扛手捧的,按来路运到外边破木推车上。
来回跑好几趟,偷不少了,牛晓叫板牙见好就收。
板牙明显更贪心,小眼睛瞅最后一圈儿,看见仓库墙边那些跳绳和接力棒了,又意犹未尽地伸下贼手……
那次算小哥俩儿干过的最有出息的事了,其实没啥科技含量,纯属误打误碰。
偷来的小贼赃还在野外那个废碉堡里,虽说屁用没有,倒也记载着过去浑噩又快乐的一段人生。
哥俩个复仇后就辍学下社会了,也叫牛晓就此离开了魂牵梦萦的苏小雅。
现在,牛晓重逢初恋,没想到仇人地包天也出现了。
哼,真是冤家路窄!
把思绪从记忆拉回来,牛晓还恨的不行,一推板牙:“那个地包天和咱俩不共戴天呐,你上学校干啥去,见着他多恶心!”
“不是在学校,是在乡政府看见他的。哎,啥人都能当官,那老小子混成管常务的副乡长了!”唠起共同仇敌,板牙总算放弃沉默,扭过身来愤怒地说。
牛晓瞠目结舌,气不过地大叫:“啊,副乡长?就凭他,一个教体育的,混个初中校长顶天了,还能当上乡政府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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