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诸圣,他们不仅仅是代表自己来求道,而是在迎法,他们是以朝圣的心态,把这新法迎回自己的国家。”
“同样,也是把苏圣这尊圣位,迎回天下各国。”
徐晓父子沉默了,他们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其中的深意。
“这是天下无数人虔诚求拜,哪怕是儒家圣贤都要躬身行礼的人,可现在,你们却告诉我,你们把他得罪了?”
“我,我们真的没有得罪他啊,是他看上了我们的地方啊!”
徐风年有些委屈的道。
“有区别吗?”
徐谓熊怒哼道。
“你可知道,苏圣现在在天下学子中是何低位,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无上声音。”
“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起了冲突,在天下人眼中,那都是你们的错。”
“甚至根本不用苏圣发话,单单你们被他赶出北凉王府这一件事。”
“如果传到王朝,那就代表着我们徐家,我们北凉,被文道厌弃。”
“本来,我们北凉就是民风彪悍,喜武厌文,在这形势变化中,天然处于弱势。”
“现在又来了这么一遭,你们告诉我,今后徐家该何从,北凉又该怎么办?”
“就靠三十万大军,挡得住无数文人的唇枪舌剑和纸上谈兵吗?挡得住那漫天而来的战诗词吗?”
徐谓熊真的是出离了愤怒。
一句一句话,把两人说的连连后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徐晓和徐风年也清楚,徐谓熊说的都是事实。
他们心中的波动,也并不比徐谓熊来的轻。
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苏太乙的可怕,但还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可怕到了这个程度。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够引发天下大势打的变化。
李义山虽然智慧超群,但毕竟没有亲自接触过文道,北凉和上阴学宫这个暴风点。距离也太远。
所以之前也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谓熊,消消气吧,事情的严重性,大家都知道了。”
“不过说起来,这次的事情确实来的太过突然,说真的,无论是王爷还是世子,都算不上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哼,弱就是错,就说你徐风年,当初装纨绔也好,真纨绔也罢,你胡作非为,欺压别人的时候,有人说过对错吗?”
“这就是规则,现在我们北凉弱,对方强,那不管怎么说,就是我们的错。”
徐风彻底扛不住了,迅速双手合十:
“姐,姐,我错了,我承认错了,你就别骂了,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砍了我这颗头,去给人助兴陪礼吧!”
“谁看的上你的头,就算砍了,人家苏圣可能还会嫌弃呢!”
徐谓熊翻了个白眼道,随后又扭头看了徐晓一眼。
徐晓顿时神色一肃,摆出了一副完全听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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