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可别胡说啊!”
秦淮茹着急了,刚才可是听了,要赔五块钱呢,她一个月就不到三十块钱,这家里头五口人,吃喝拉撒哪儿都要钱,可赔不起这五块钱。
你别看刚才说,五块钱够她家两口人一个月口粮,那只是小孩子罢了,四九城正常成年人,一个月吃最差的口粮,那也得五块钱啊!
加上棒梗长身体,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棒梗饭量能比成年人还大。
等于家里头四个成年人,就指着她秦淮茹那点工资。
这一但认了罪赔了钱,那这个月还过不过了。
虽说勿以恶小而为之,可真正能做到的人有几个?
这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长起来的农村孩子,谁没用棍子打过人家田里的油菜花?
就这么说吧,也就是00后们开始用网络支付了,但凡是用现金的年代,谁家孩子没拿过家里头钱啊。
陈泽不同情秦淮茹。
这么说吧,秦淮茹最小的孩子,槐花,三岁了!
而在秦淮茹丈夫死了之后,她就顶替丈夫的工位,去了轧钢厂当一个钳工,那么问题来了,三年时间,可以让一个学徒度过实习期,然后成为一个正式钳工。
但是,秦淮茹做到了吗?
没有!
三年啊!
整整三年,介娘们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啊,但凡是她用心一点,那不就是拿1级工资的工人了吗?
轧钢厂1级钳工,那工资科是33块钱!
而秦淮茹呢?
到现在都还是27.5元!
这还是人家工厂看在她丈夫死在厂里的情面上,要不然就秦淮茹这手艺,指不定得去当实习生呢!
实习生,一个月工资12块5毛,和外面扫大街的一个档次。
所以说,这年头,大家都想着当工人。
“胡说,傻柱我问你,我晚饭的时候去后厨,秦淮茹家的棒梗是不是在偷酱油,你还拿擀面杖砸我来着!”
许大茂追着傻柱问,傻柱当然不肯说啊,这要说了不就露馅儿了吗?
“不如,明天去问问后厨的人,肯定有人看到,顺便可以沿着路边找一找,小孩子吃东西哪儿全给弄清楚的,鸡毛内脏鸡架子,肯定有剩下!”
陈泽的话就和刀子一样,直接刺在了秦淮茹的心口,其实事儿不大,可关键是她得赔钱啊。
“我呸!”
贾张氏对着陈泽就啐了一口,陈泽早防备着她呢,这老太婆,这辈子就指望着秦淮茹和自己的孙子给她养老呢,平时她人其实还可以,可要关系到她孙子的事儿,这就是个不讲理的老货。
“我看你才像是一个小偷,不对,你就是个敌特分子,特意潜入到我们这群人民群众身边,来破坏民族团结的!”
好家伙,这词儿是一套一套的。
“那你问问这三位大爷,我是不是敌特?要不干脆一点报警得了,我这被人污蔑成敌特,那要是遇到个不讲理的,我这可是枪毙的罪过!”
“那就找警察,劳驾,谁跑一趟,我要是敌特,枪毙我,我要不是敌特,枪毙她,没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