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傻柱,你一大爷和贾大妈对你那么好,你不会没有把他们生病的事跟厂里说吧?”阎埠贵立马问道。
“我说了啊,我跟郭大撇子说一大爷身体不舒服,上不了班,郭大撇子也没有说什么啊?”傻柱回道。
阎埠贵终于抓住机会了,接着说道:“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说老易身体不舒服呢,你应该告诉他们,老易是住院了,需要接受治疗,更应该把老易家里困难的事也说了,就不信厂里不管这事。”
“就是啊,一大爷可是咱们厂里的八级工,厂里肯定会负责的。”
“二大爷,厂里就是拔根汗毛,都比咱们加在一起还粗,你不去找厂里领导说,让我们捐款,能捐几个钱啊!”阎解成高声喊道。
“就是啊,二大爷,应该去找厂里。”
许大茂也站起来了,说道:“二大爷,你这思路一开始就错了,你应该去找杨厂长,厂里一出面,那就不是小打小闹了,说不定给的比一大爷丢的那七千块还多。”
“真的吗,真能给那么多?”
“别听许大茂瞎说,他知道个球球。”
“我觉得小张说的对,这事应该找厂里啊,怎么能让我们捐款呢,真是胡来!”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傻柱看到局势跟他们想的不一样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这厂里出钱是厂里的事,跟院里的捐款没有关系啊。
“二大爷,其实厂里出面是厂里的事,我们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厂里啊,我们院里还是要表现出院里的爱心的。”傻柱对刘海中说。
“傻柱,你竟然不相信组织,不相信厂里的领导,你想干什么!”许大茂灵光一闪,就抓住了傻柱的把柄。
刘海中本来还想顺着傻柱说呢,毕竟是他第一次号召大家捐款,要是一分钱都没收上来,那还真是打了他的脸。
可是张文远说的也在理,厂里的八级工出现问题,厂里比谁都着急,因为很多工作,只有八级工能干,就是七级工也只能干瞪眼。
听傻柱说厂里是厂里,院里是院里,刘海中觉得很对,结果直接被许大茂一棍子砸来,给扣了一个不信任组织的帽子。
这一下刘海中是彻底不敢说话了,别看这家伙能力不咋地,当官的小心思一直很旺盛,只要是影响他当官的事,他都不敢出头。
傻柱见许大茂又在这里充大尾巴狼,好不容易就要说动刘海中了,结果许大茂一张嘴,刘海中又退缩了,直接就撸起袖子打了起来。
这年头没有什么互殴之类的,也没有什么防卫过当之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情多了,公安也没有那么多房子给他们准备。
像在农村,为了争一条水流,两个村子开始大械斗,都把人打死了,也没听说把村支书和村长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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