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吃吧,几年没见,你废话真多……”
“嘿……你小子长能耐了,赶明儿个咱俩切磋切磋……”
谁特么和你们剑疯子切磋啊,纯属吃饱了撑的。
苏凡端起酒杯,和老叶碰了一下。
“来……干一个……”
老叶仰头就将杯中的酒喝了,他“嘶”的一声,闭上眼睛默默的品味着灵酒的余味。
“好酒……”
苏凡端起酒坛,又为叶天河倒了一杯。
“这酒拿出来,现在我有点儿后悔了……”
老叶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然后抹了把嘴,哈哈的笑了起来。
“哈哈……现在后悔,晚了……”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每次都是酒到杯干,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把一坛酒喝光了。
苏凡拎起另一坛酒,拍碎了泥封,为老叶倒了一杯。
“老叶,我看屠魔榜上你的宗门,怎么变成凌霄剑宗了……”
老叶叹了口气,道:“中原仙宗和魔门讲和,紫阳剑派就从西荒迁往了中原,师尊带着我和几个师弟,一起入了凌霄剑宗。”
他说完看了眼苏凡,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老子刚入门,就被一位元婴真君相中了,哭着喊着让我入他的门下做弟子……”
老叶一点都没变,论装逼真是无人能及,境界已臻化境。
“听说雍州沦陷了以后,我特意去了一次少阳坊市,我还以为你死了……”
听了叶天河的话,苏凡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伤感的情绪。
尽管老叶没有细说,但苏凡也知道,当年雍州那边都被魔门占领了,老叶肯定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这一趟的过程,免不了刀光剑影,肯定也是一路的腥风血雨。
不管怎么说,老叶对他真没说的。
“说说你吧,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苏凡笑了下,道:“说来话长,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老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所以也并没有再问这个。
他嘿嘿笑道:“我记得当年,你才练气中期吧,这才几年的功夫啊,你小子已经突破筑基了……”
“嗯……确实有过一番机缘……”
“不管怎么样,你小子活着就好,这件事儿都成我一块心病了……”
“大哥,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若是当年把你带走,我……”
说到这里,老叶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苏凡也是满心的感慨,当年如果他早一点儿离开少阳坊市,也许自己的命运就是另一副景象了。
此刻,洞府内的气氛有些低沉,苏凡连忙换了个话题。
“老叶,你知道这次过来,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叶天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特意去问了宗门的带队真人,连他都不清楚……”
说到这里,叶天河身体前倾。
他小声的说道:“不过,师叔听宗门的长辈说起过一次,每次大罗天入侵修真界,各宗的精英弟子,都会进一次斗场。”
啥玩意儿……
斗场……
难道他们这些人,还得和异域邪魔上擂台斗法吗。
“大哥,斗场是什么地方……”
老叶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哪知道,师叔也是听宗门的长辈说了一嘴……”
苏凡有些懵逼,这打得叫什么仗啊。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老叶腰间的传讯玉符震动了起来。
叶天河摘下玉符,然后从玉符中传出一个娇嫩的声音,腻得都能攥出水儿来。
“师兄,你去哪了……”
老叶听了倒是挺受用的,满脸都是笑意,一副动物发.情期的状态
“我在一个小老弟这里喝酒呢……”
“在哪,我也想去……”
“你过来干嘛,我们都快喝完了……”
“我就要过去嘛……”
叶天河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眼苏凡,那意思就是,她过来行不行。
这他么……
苏凡还能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老叶冲对方说了位置,然后将传讯玉符收好。
“我们宗门的一个师妹,非要过来……”
麻痹的,老叶这货到哪都沾花惹草,还特么贼招妹子稀罕。
“来就来呗,也不差她一口……”
过了一会儿,叶天河腰间的传讯玉符震动了起来。
他连忙站起来,走出了洞府,然后将三名妹子领了进来。
几个女修都身背长剑,周身气势却极为凌厉,仿若出鞘名剑,锋芒迫人。
苏凡想起当年那个妹子暗恋老叶的妹子,这货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啊。
也许进了超级剑宗,早就把人家妹子给忘了。
为首那个女修二十多岁,一双眼眸灵动冷清,水波潋滟,一闪一动之间,周围的灵光灵气都随之舞动。
尤其是看叶天河的时候,那叫一个娇媚。再看老叶,也是一副发.情期的模样。
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一对狗.男.女。
另一个女修笑容暖暖,如春风拂面,似盛夏清泉,却无半点柔媚轻浮之意,雍容高贵,不容他人轻亵。
这样的妹子可惜了,好好的女孩儿,干什么不好,非得做剑修。
最后一个身穿素白道袍,披着如缎黑发,一双平静如水的清眸,如烟似雾,眼神冷漠疏离,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这个是真没招,就算不去做剑修,入了魔门也一定有前途,天生的魔女。
苏凡仅仅扫了她们一眼,就不敢再看。
剑修中的妹子,也都不太正常就是了,她们浑身上下宛如弥漫着凛冽冷然的剑气。
尽管三位女修都非常漂亮,但苏凡却提不起一丁点儿的兴致,反正这样的妞白给都不上。
万一哪天惹了她们,再被一剑斩断了是非根,冤不冤啊。
叶天河指了下苏凡,对三位师妹介绍了一番。
“他是苏凡,当年我在西荒认识的小兄弟……”
苏凡站了起来,冲三位妹子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为首那个妹子倒还挺客气的,冲苏凡笑呵呵的挥了挥手。
其他两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冲他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就不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