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换做赢天坐在赢胜的位置上,那么肯定就要义正严词的警告他们,然后给出惩罚。
警告不过是废话,惩罚才是割肉。
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不但要把从许国丈那里赢来的钱全部上交,自己还要赔出去一大笔钱作为惩罚,这就是赢天的套路。
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下方四人无言以对。【1】
【6】
【6】
【小】
【说】
但显然,这不可能!
“陛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许国丈说我们合伙坑他的钱,这绝对是污蔑,我等请求和许国丈对质。”
夏皇目光一冷,淡淡地道:“怎么,驸马是不相信朕的话?你是觉得朕在蒙骗你不成?”
陈驸马神色从容,没有丝毫害怕,飞快地道:“回禀陛下,非是如此,或许许国丈因为输了钱,所以不甘心,故意蒙骗陛下也不一定。毕竟,许国丈的人品,夏国人尽皆知!”
夏皇闻言顿时语塞。
说起许国丈的人品,就算他想力挺,也挺不起来,甚至自己都要背上骂名,那真的就是一滩烂泥污水,腥臭不堪忍受。
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若是拒绝,那就显得他心中有鬼。
本来作为皇上,他应该乾纲独断才对,就算臣下反对,他也不需要给出什么解释,毕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可以怀疑,但是不能反对。
可惜,今非昔比。
如今的夏国内忧外患,他这个皇上的威严也受到了严重的削弱和挑战,想要重新坐稳这个位置,蛮干是肯定不行的。
不过这些在决定插手这件事的时候,他心中就有所预想,倒也不是毫无准备。
“李进忠,派人去将许国丈召进宫,等下让他和陈驸马他们对质。”
“是,陛下!”
李进忠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立刻来到门外,找来一个小太监,小声的在小太监的耳边吩咐道:“去召许国丈进宫,速度越慢越好,但也不能太慢,知道了么?”
小太监很是激灵,飞快地道:“小的会尽量拖延,进来后暂不通报,等什么时候您老需要了,小的再通报!”
“嗯,就这样做,去吧!”
“皇上,老奴已经吩咐下去了,就怕许国丈前后两次进宫,老胳膊老腿的速度会慢一点。”
“没关系,毕竟人老了么!谁没有老的那一天么?该体谅还是要体谅的,朕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下边赢天低着头,暗暗在心里接道:“讲起道理来不是人!”
是的,现在夏皇就在跟他们讲道理。
“你们都知道,现在大夏内忧外患,北有北蛮,南有吐司,更有吴都虎视眈眈,东边的东瀛野心更是膨胀,朕作为一国之君,压力真的是很大啊!”
“朕不求你们为国家做多少大贡献,但是你们也不能拖国家的后腿啊!”
硬的不行,自然就要来软的,先打打感情牌,然后哭个穷,到时候你们不表表忠心,那就真的要被皇上惦记了。
甚至,表的忠心皇上不满意,也是要被穿小鞋的,到时候哪多哪少,自己掂量,该上贡的一分都不能少,甚至还要更多。
尽管来之前,赢天,赵国公,陈驸马心中就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现在面对皇上开始说软话,哭穷,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大皇子虽然不算聪明,但此时反应的也异常快,眼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抗拒,但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纠结的状态,站在他旁边的赢天都能够感受的到。
可要是让他做出什么回应,此时他是不敢的。
眼见四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夏皇继续加码。
“就在今天,朕接到余州发大水的消息,数十万人受灾,无数人被大水冲走,无数人无家可归,朕就算有心救援,但是无能为力啊!国库因为应对北蛮和南蛮,老鼠进去都要哭着出来,朕心痛啊!”
赢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夏皇若是真的关心余州的大水,就该赶紧过去送粮食,安排人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