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襄王别说一块玉,就是成百上千也不奇怪,这怕不是没话找话……
确定玉佛没被看穿,妙玉悬着的心落下,然后心中又疯狂吐槽起来。
可不管心里怎么骂,妙玉依旧平声静气问道:“能被殿下所铭记,那块玉想必很珍贵!”
“确实挺珍贵,于我而言是唯一!”
“既然珍贵,为何会丢了?”
问话之间,妙玉试探着想要挣脱开,却反而被朱景洪搂得更紧,二人之间更亲密了。
“天有不测风云风云!”
“殿下可曾找寻过?”妙玉只能没话找话,至少这样可以稳住朱景洪,防备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没有!”
朱景洪答的这一句,差点儿没把妙玉噎死。
“为何不找!”
朱景洪叹了口气,说道:“没时间啊!”
丢了找都没找,那你个王八蛋还说珍贵,真是狗屁不通……
“但我相信,是我的丢不了,总有一天她会重回我的怀抱!”朱景洪平静说道。
见他这追忆的模样,妙玉此刻更糊涂了。
她已无法判断,这位口中的美玉,到底是故人还是玉石。
妙玉聪慧,此时她想起了以往某些流言,瞬间心中就得出了答案。
所谓的美玉,怕不是那位林姑娘……
再细想刚才的对话,妙玉越发肯定了猜测。
“殿下可真是一往情深啊!”妙玉忍不住讥讽。
“确实情深,就如你我,虽是萍水相逢,亦能如此贴心!”
还别说,此时妙玉窝在朱景洪怀里,二人还真可以说是心贴心。
“殿下若能知些礼数,那就更好了!”
“出家人超脱尘世,本应摒弃繁文缛节,何须在乎礼数?”朱景洪笑着问道,手已探向妙玉腰间。
一边格挡,妙玉同时说道:“殿下此言差矣,礼者,非仅世俗之规,更是人心之敬。若无礼数,何以彰显出家人之慈悲智慧?”
朱景洪手上不停,一边与妙玉缠斗着,一边说道:“出家人追求超脱,过分拘泥礼数,岂非作茧自缚?”
辩论这种事,妙玉其实非常擅长,可问题是朱景洪在使坏使坏,让她难以静心思考。
“礼数非枷锁,乃是桥梁……”
妙玉组织着语句,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朱景洪又问道:“出家人超脱红尘,对于男女之情,是否也应一概摒弃?”
这特么不是废话,你个淫贼……妙玉再度狂怒。
“出家人修行,意在断除烦恼,男女之情,亦是烦恼之源,应将其放下……”
“这话你听谁说的?”
“这……”一句话把妙玉噎住了。
“你都没爱过,如何知道烦恼?你既从未拿起,又谈何放下?”
于是妙玉又被噎住了,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都忘记了反抗。
待朱景洪探到深处,她再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时也命也,你既遇上了我,且与我相交至深,何不以我为凭,共参红尘之道?”
“我不……”
妙玉仍旧倔强,此时她已完全没有平日的清高,只剩下作为女孩子的倔强。
“伱还是执迷不悟啊!”凑近到了妙玉眼前,朱景洪满是失望道。
下一刻,他便义正言辞道:“那就让我……助你入道吧!”
这听着是相当神圣的事,朱景洪面容肃穆贴了上去,随即便吻到了妙玉唇间。
妙玉脑子里顿时炸开,此前在燕山时的情形,重新在她脑海中上演,她知道今日是逃不掉了……
我要反抗,不能**与此贼……妙玉心中呐喊。
然而下一刻,被朱景洪用力扯着衣裳,便让妙玉情不自禁哀求道:“殿下,轻点……”
妙玉心怀鬼胎,朱景洪对此心知肚明,从燕山那次到今日,他做这么过分都是为了试探。
他也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能忍耐,眼下都到了这般场景,她竟然还没有暴起反抗。
干不干啊……
朱景洪略感纠结,但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他确实愿意助妙玉入道。
正所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一刻,他们相互间只有彼此,他们或主动或被动的享受这一刻。
里面深浅婉转之时,宝钗散步来到了院外,守在门口的邓安立刻迎了上去。
“妙玉师傅在里面?”
“是!”
勾着腰应了一句,邓安面带难色道:“娘娘,王爷说了……清修之时,任何人不得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