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姜柠说完话后，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岑玉芳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甚至，在担任妇幼保健院院长一职的这些年里，岑玉芳都已经培养出了自己的关系网和回头客。
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姜柠这么着急的人。
上门交钱的第一天，就要抱走小孩的。
岑玉芳怀疑且凌厉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
就连直播间前的网友们都忍不住替姜柠捏把汗：
[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这位院长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我去，搞得我都开始有些紧张了，，，]
[姜柠咋也不说话呀？]
姜柠神色镇定自若，仍由岑玉芳打量。
不过，其实岑玉芳并不是在看姜柠，而是着重将目光落在姜柠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戚星洲身上。
在当上院长之前，岑玉芳也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
岑玉芳是正经的医科大学毕业，自然能看出戚星洲和常人的不一样。
哪怕戚星洲从一进来之后，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待在姜柠身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岑玉芳也还是凭借多年的行医经验，一眼看出戚星洲的眼神姿态异于常人。
在这一点上，姜柠倒是没说谎。
对方看起来，确实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俩人在房事上有所坎坷，倒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儿，岑玉芳收回目光，平静道：“你着急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时间越近，操作难度就越大。所以，得加钱。”
“没问题。”姜柠满口答应，“我今天只带了这三十万，要加多少钱？我待会就去大厅的取款机上取。”
岑玉芳神色微动，嘴里说出一个数字：“十万。”
姜柠压根就没考虑，直接应下：“可以。”
旁边的刘敏霞听到俩人的对话，脸上神情是克制不住的激动。
她介绍客源过来，岑玉芳这边是要给她提成的。
岑玉芳将小孩卖出去的价格越高，也就意味着她能够拿到手的提成越多。
刘敏霞激动得手都忍不住开始颤抖了。
她之前介绍的那些客人，其中费用最高的一个好像是二十六万，是墨河的一对夫妇，求子多年，最终买走了一个刚出生的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