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泽田津一摸牌,刚刚好进了一张八索。
这个进张就让他很头疼了。
因为之前改良手牌,花了不少的巡目,所以他最后只是做了个形听,听四七筒和西风的三面。
看起来是良型的一副牌。
但四七筒已经绝了,西风只剩下最后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极大。
基本属于胡不了的那种牌。
而且他也没有选择立直,所以没有役,除非门清自摸到绝张的西风,但很明显这种机会很低很低了。
他当然可以立直搏一把,但这种情况下跟庄家对日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
何况只要能维持住形听,就能避免流局罚点,实际上没有多少的损失。
只是没想到最后一巡给他摸到了最危险的牌。
咬咬牙,只能拆打手里的西风,放弃了流局的形听。
杏花台的女子,早早就弃胡了,自然也不可能放铳。
轮到南彦,打出一张西风,宣布正式流局了。
看着南彦最后打出的这张西风,泽田津一目光微虚,如果他最后摸到的不是最危险的那张八索,南彦这张西风就让他河底摸鱼了,还能吃下庄家的立直棒,
最后一巡被发牌姬制裁,让他扼腕叹息。
而这一局,随着南彦打出最后一张牌,不出意外的流局了。
“听牌。”
“无听。”
“无听。”
立直家自然是听牌了不用说,不过他立直损失了一根立直棒,其实并不赚,除非三家没听才能获得三千的罚点。
其他两家盖倒手牌宣布无听。
“听牌。”
南彦推开手牌。
其实南彦听牌,泽田津一一清二楚。
因为最后几巡都是摸什么打什么,很明显就是听牌的摸切动作,而且对方运气很好,最后几巡都避开了五八索的进张,所以成功维持住了听牌型。
但是在看清南彦手牌的那一刻,泽田津一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副牌最后没有成型的搭子,是一二筒。
也就是说他碰掉的那一手三筒,反而成了自己的壁!
尽管是个不可能荣和的形听,但最后的流局还是让他狂赚了1500点!
他忍住想要吐槽的心,将牌推进了洗牌机内。
随后东一局一本场,再度开打。
而这一局依旧是东家的北天神女子率先听牌,投下立直棒宣布立直。
见到别家立直,杏花台女子弃胡,清澄和城山商业开始兜牌。
不过在兜到手上一张安全牌都没有的时候,泽田津一也转为了弃胡防守,只有南彦一个人还在兜。
台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种牌有什么好兜的。”
“清澄的这副牌,就算兜成功也只有门清自摸的一番,只有一千点,连平和断幺九和dora都没有;要是不小心放铳给别家,那就得承受至少庄家的切上满贯,少说11600点,这收支比低的令人发指,这也要兜?”
“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兜牌,又不可能立直,就为了那一千点,有人能看懂他这么做的道理么?”
“无法理解.”
稍微有点局收支判断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样兜牌需要冒的风险,绝对比获得的受益要大得多。
门清自摸1000点,放铳11600,就算伱90%的把握能和这个1000点,只有10%的概率放铳,局收支也是900点的收入对比1160的支出,完全不匹配。
何况很明显,这个放铳的几率,是要完全大于门清自摸的概率。
观众席上。
清澄的四小只看到南彦在刀尖上起舞,也发出了阵阵的惊叹声。
“这种牌换做是我,肯定弃胡了。”
“我也弃。”
“赞同。”
“欸?难道只有我觉得还是可以兜一下的。”
包括原村和和saki在内,都是毫不犹豫选择弃胡,只有染谷真子愿意去兜一兜,毕竟这一场的场面对她来说是‘熟悉的人脸’,也就是对她有利的局。
应该还是可以兜一兜的。
“以南彦这样稳健的选手,他一般不会去兜牌的,甚至只有5%的风险他都不会去冒这个险。”
一旁的竹井久摇了摇头,“他愿意这么兜,说明在他的视角下看来,北天神选手听的牌对他没有危险,他大概读出来了对方听牌型和听牌张,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