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扶着秦明进了房门,萧嫦曦就让秦大回屋了,她自己则扶着秦明躺下,后帮他脱了外衣和鞋子。萧嫦曦见秦明额头和脸上都是汗渍,便从怀里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的给秦明擦拭。
看着秦明喝醉的样子,萧嫦曦心里也很难受,她知道秦明之所以会去陪人喝酒,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会差点得罪了当朝国舅之子。
当时萧嫦曦站在秦明身边,通过秦明紧绷的身体和他握着自己的手,她清晰的感受到,秦明的愤怒和隐忍,也知道哪怕当时程处默没有出现,他也不会把自己送出去。因为在程处默出现之前,她看到秦明眼里透出的杀意,还有就是他轻抬起的手,明显是要招呼秦大上去收拾那个长孙家的二公子。
看着秦明为了自己醉酒样子,萧嫦曦平静多年的心湖,突然起了波澜,她把手慢慢的放到面纱上,然后又缓缓地摘下了面纱,放到怀里。慢慢俯下身子,当嘴唇触到秦明嘴唇时。心里也暗暗告诉自己,只这一次,这个吻只是报答他救了自己,也救了梓君。
只不过让萧嫦曦没想到的是,秦明因为这一吻,睁开了眼睛。秦明醉的有些迷糊,看着自己眼前的可儿,他以为是清婉来了。于是一只手自然的搂住了眼前的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怀里人的山丘。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嘴再次贴了上去。
萧嫦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愣怔。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秦明压在了身下,嘴也被堵住了,想挣扎已经挣脱不开。身子也被秦明的手上的动作,弄得越来越没有力气,只能任凭秦明侵犯,此时她也已经认命了,望着满是醉意的秦明,她想了想就当是报恩吧。于是自己也开始回应起秦明的动作。
秦明这会儿,只觉得自己身体浮在一片柔软之上,手里把玩的熊猫和挺翘都比平时要柔软了很多。渐渐的他迷失在了其中,也不再满足于隔衣搔痒,迷糊间粗暴的扯开了自己和身下人的衣服。
半晌之后随着一声嘤咛,整张床铺开始了晃动。秦明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温暖中,不断地探寻摸索,直到很久以后,才趴在一片滑腻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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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五年,十月二十日,巳时,长安城,安仁坊,侍中王珪府邸。
会客厅中,王珪端坐主位,望着客厅内的众人道:“人都到齐了,那老夫也不赘言,这次让大家前来府里主要是为了,朝廷在长安城外竖立功德碑一事。此事对于我等世家门阀来说事关重大,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荥阳郑氏在长安的主事人郑文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就不捐,李世民又能拿我们怎样?”
一旁的清河崔氏的主事人崔诚道:“诶,郑兄此言差矣,这明显是李世民的阳谋,如果我们不捐钱,那到时候功德碑竖立起来,天下的百姓可都是会看到的。如果功德碑上没有我们几家的名字,或者我们捐的钱少,那天下人怎么看我们这些世家门阀?”
“崔兄所言极是,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吃下这个哑巴亏吗?”一旁范阳卢氏的卢鸿说道。
和卢鸿相对而坐的博陵崔氏的主事,崔秀起身愤怒道:“都是长孙无忌那个奸贼居然想出这样的诡计,实在可恨。”
顿时大厅里充满各种针对长孙无忌的谩骂声,长孙无忌也成了众人唯一的宣泄对象。
主位上的王珪,看着刚刚还彬彬有礼的众人,转眼就变成一群菜市场骂街的泼妇,无奈的拍了拍桌子道:“好了,都先别嚷嚷了,叫你们来是统一意见的,不是来骂人的。既然大家对这件事已经清楚。那我来说说我们太原王氏的决定。我们的想法是捐款是肯定要捐,而且我们捐钱只能捐最多,不能比商贾或者朝中大臣少。刚刚老夫下朝之后已经安排人去户部看过了,现在捐款最多的是皇室捐款一万贯,然后是长孙无忌,捐了二千贯。我的意思是,咱们每家捐两千五百贯,超过长孙无忌就可以了。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