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明哥儿,为兄(小弟)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看着屋内的场景,程咬金表情一僵,拎着熊大熊二的双手不由地一松。
噗通两声,鼻青脸肿的熊大熊二便被程咬金丢到了地上。
“哎哟!”“哎哟!”
程咬金挠了挠头,疑惑道:
“呃...明哥儿,伯伯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杂乱的头发一甩,李渊一个蹦跳转过身,朝来人怒目而视,双指并拢指着程咬金的鼻子,骂道:
“呔,你这个臭丘八。我秦府这几天被你害得还不够吗?你居然还有脸到这里来?”
“你给老夫滚出去,我们秦府不欢迎你。”
萧美娘:“.....”
[无耻老贼,抢我台词!]
程咬金微微一怔,随即狠狠一跺脚,哀叹一声。
“老夫冤枉啊!老夫比登徒子还冤啊!”
李渊:“....”
[这词有些耳熟啊!]
程咬金转过头望向秦明,痛心疾首地说道:
“天地良心啊!明哥儿,老夫一直将你视若己出,怎么可能害你啊!”
“哎,这事要怪就怪这两个浑小子。”
程咬金哀叹一声,抬起脚给了地上的程处默和程处亮一人一下。
“愣着作甚,还不快滚起来,给明哥儿道歉。”
程处默和程处亮闻言眼中噙满了泪水,满脸的委屈。
李渊闻言猛翻白眼。
他大步走到秦明身前站定,然后双臂环胸,虎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说道:
“你放屁!”
“那晚明明是你这臭丘八不依不饶,非要与我家孙儿拼酒。”
李渊说完,俯身将鼻青脸肿的程处默和程处亮,扶了起来,颤声道:
“你们看看,这两个苦命的孩子,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
李渊拍了拍程处默和程处亮身上的尘土,轻声安慰道:
“老夫一生侠肝义胆、正气凛然,最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逼良为娼。呸,说错了,是屈打成招。”
“孩子们别怕,有什么冤屈尽管说,老夫替你们做主。”
程处默和程处亮闻言满脸感动,恨不得纳头便拜,高呼太上皇圣明。
程处默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身后便传来了程咬金那满是胁迫的声音。
“竖子愣着作甚,没听到李公问话吗?咱们老程家尊老爱幼的家风呢?”
“真是枉费老夫平日里的言传身教。哼,等回了衙署,看老夫怎么收拾你们。”
听到这话,被绑在树上吊了两天两夜的熊大熊二,不由地打了哆嗦。
他们抬起头,争前恐后地说道:
“李公,明哥儿,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程处默朝秦明拱了拱手,苦着脸说道:
“那晚你们拼酒时,我爹私下里曾经让我们,将你的酒全部换成清水,可是我们一时贪吃,忘了此事。而我爹以为你喝的是清水,这才险些酿成大祸。”
说着,程处默狠狠一跺脚,眼珠往眼角处滚了滚,一个劲儿地朝秦明使眼色。
“明哥儿,你这次醉酒跟我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怪就怪为兄吧。”
一直想要看程咬金难堪的李渊,喟叹一声,伸手拍了一下程处默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臭小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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