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 第416章 明楼(1/2)

张小六伫立在人群里。

他一席西装皮鞋,身边站着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伴。

看着缓缓驶来的飞机,张小六心情略有浮躁。

他下野去欧洲。

以为德意志会向他发出邀请,请他前往参加元首就职典礼。

结果。

在罗马等了近乎半个月,没能等到德意志官方的邀请。

想约见马战山和苏秉文前往罗马一叙。

只有苏秉文去了。

后来。

他才知道,叶安然以贵宾的身份,受邀前往德意志参加希特拉就职典礼。

等到他落地沪城,看到不少人前来接机,心情甚好时,才发现他们是来迎接国民英雄叶安然的……Μ.

和他张小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看着缓缓停下来的飞机。

心情复杂。

身为前任北平军事委员会委员长。

他只能硬着头皮,和一众商贾等待叶安然下飞机。

现场聚集了不少记者。

张小六害怕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传出去他和叶安然不合的新闻。

云梯展开。

一阵清风吹进机舱。

叶安然深吸一口气。

走遍世界各地,最后,还是家乡的空气比较新鲜。

他礼貌让出半个身子,“姐,请吧。”

安娜嫣然一笑,她在一众记者和德意志领事的注目下,走下飞机。

叶安然紧随其后。

早就等待在飞机前的沪城市长,迫不及待地上前和他们握手。

叶安然礼貌握手回应着。

和上次不同。

这次。

脚盆鸡领事馆来了不少人。

他们和安娜握手。

同时和叶安然握手。

只是,叶安然拒绝了。

只剩脚盆鸡领事伫立在原地,尴尬地脚指头抠出一座蝗宫。

叶安然对他们的殷勤。

毫无兴趣。

他们能来接机,是看在安娜和德意志的面子。

因为德意志特使刚刚访问了脚盆鸡。

叶安然走到杜月昇面前。

“杜先生。”

“叶副主席。”

“欢迎回国。”

杜月昇一身唐装,他握住叶安然的手,圆滑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叶安然点点头。

他随即走到财神爷面前。

今天的“财神爷”,脸色欠佳。

好似操劳过度,提不起什么精神。

叶安然忍不住调侃道:

“哥。”

“欧洲一行,我咋看你气色,比出发前还差了点?”

张小六板着脸。

“你倒是龙精虎猛。”

“那当然。”

叶安然看向一边的妇人,嬉笑道:

“我一个大小伙子,出去公干。”

“哪像您啊!”

“带着我这么漂亮的嫂子游山玩水,劳驾问一句,你腰还好吗?”

张小六:……

他身边的女人霎时花容失色,脸面殷红。

女人抬头看了眼叶安然。

哼!

如此帅气。

如此下流……

张小六生气道:“臭小子,当着你嫂子面耍流氓是吧?”

叶安然笑笑。

他连忙面向肤白如玉的妇人,微微一礼,“嫂子好。”

“叶兄弟好。”

女人张小六的第三个夫人,赵媞。

父亲在北洋政府期间,官至浙省交通次长。

叶安然嘴角一掀,“哥,你可别在嫂子面前说我坏话。”

“我以后还指望嫂子给包饺子呢!”

“是吧嫂子?”

赵媞莞尔一笑,“好,想吃饺子,随时来找嫂子。”

张小六:“……”

要不是当着众多记者和商贾的面。

他今天非要追出叶安然二里地。

短暂的会晤后。

安娜和叶安然就此告别。

她要前往德意志领事馆,安排德资企业入境的事情。

和姐告别后。

叶安然和马战海上了张小六的车。

张小六坐在车里。

他问东问西。

对于海军第三舰队和温和战况,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终于。

叶安然忍不住看向马战海,“二哥。”

马战海下意识的从内兜里,掏出张小六写下的保证书。

叶安然接住保证书。

他递给张小六,“少帅。”

“温和我打下来了。”

“军饷,金陵批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但是吧……”

“第三海军舰队剩下的八艘军舰,是不是得兑现了?”

张小六:……

他接住纸条。

只感觉心口窝堵的厉害。

“老实说,这八艘军舰是该给你的。”

“但现在,沈鸿是这支海军的总司令。”

“他现在又是琴岛市长。”

“我现在又处于下野的状态,你叫我怎么给你批复?”

张小六面露难色。

借口找一大堆。

他其实就是不想给。

自从他溃败温和后。

秘密调查了东北黑省守备军的军事实力。

不调查的时候。

他认为叶安然穷的只剩下当裤子了。

调查完之后。

他觉得叶安然富可敌国!

他越想就越是觉得憋屈。

张小六身边,叶安然表情平静,他算是看出来了。

小六子去了一趟欧洲。

回来长心眼了。

他轻叹,“就是说,哥不想给了呗?”

张小六急了。

“这叫什么话?”

“不信我到时候给沈鸿打电话!”

叶安然点头,“好。”

“只需要哥给沈鸿挂个电话,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哥俩的事情。”

他是见坡就下。

这个电话。

张小六必须打!

这些年来。

大帅创下的东北海军,要么军舰年久失修。

要么就叛逃东北海军,南下跟了两广海军。

沈鸿是个海军大将。

这人前期打鬼子的时候,很是积极。

官至齐鲁琴岛市长。

东北海军总司令。

后来,他成了降先生的死忠粉,路子就变了。

这种人。

能改变他心智,叶安然乐意尝试。

改变不了。

他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