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淡定还是因为我太疲惫了。
我就这样一直蹲在草坪前,举着手机,电话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有些烫耳朵。
“同同...”我轻叹一口气,“回来吧。”
就这样我蹲了很久,久到站不起来了。
我把手机一股脑揣进口袋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俯下身,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上。
他说,“ki~”
我没动,我没力气。
他突然从我身后伸手,抠住我的脖颈,我顺势被他拎了起来。
我腿都站不稳,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个人很高大,有力的手指嵌入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他低下头贴着我耳边说,“guesswhoiam~”
我身体很虚弱,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他掐着,“dj。”
“bingo~howareugoing?”
我的神经中枢是罢工的,不会有恐惧和思考。
我不想费脑改变现状,连英文都懒得说,“放开,我想回去睡觉。”
我才懒得管他听不听得懂中文。
之前突然站起,害得我低血糖了,我索性就闭上眼靠在他身上。
至于他后来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好累啊,我想。
就这样,我在他的手里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眼前的是刺眼的云层。
是的,我在一架飞机上,飞机在云层上,万里云层映着剔透的阳光。
这是一架百人客机小大的飞机,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不是客机。机舱里只有十二个位置,非别在两侧。
每个座位可以调整成单人床,旁边还有小桌子,放着果盘和红酒。
这是一架私人飞机。
我顾不上思考,因为在我醒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对,就是昨晚我发烧烧糊涂了,是不是给我同桌打了个电话?
而且还说了很多矫情的话?
天呐,我那时情绪不稳定,这可真是黑历史!
抓!心!挠!肝!
我很想拔/*自尽。
不过,印象中那个电话是不通的。
就是!他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接电话!就他那个尿性这手机八成早就停机了!没人听得到我怕什么!我士冥的英武形象还建在!
这么想着,我舒服了很多,随手把口袋中的手机找出来,想看看时间。
结果我看到通话记录里,昨晚那通电话......通话时间二十二分钟?
打通了?
打通了!
啊!为什么这个死人的电话会打通啊?
所以说我昨天说的那些我同桌都听到了?
他接起了电话?!听我说了那么多?!而且他还一言不发!?
我想把小唧唧切下来粘在我同桌额头上...
这时,一个人从前舱走进来,“~”
我忙着羞耻,不理他。
“hi,whatareudoing?”
“我在忙着切唧唧...”
“需要刀吗?”
“我靠!”我转过头,怒视他,“你他妈会说中文啊?!”
“我不会说”那个男人用中文说,“不过我们有这个。”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钉,“这个耳钉,可以控制你的大脑,让你精通全世界所有的语言。”
说完,他突然俯身贴过来,伸手掰过我的下巴,摸了一下我的耳垂。
他笑了一下,把我松开,我顿时感觉右耳垂一胀,不是很痛。伸手触摸,发现我多了一个耳钉!
“你...!”我无语。
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给我按进去啦?!都没消毒都没用耳钉枪!
“宝贝儿,我以前就觉得你戴耳钉一定好看,可是你总是不打耳洞。”那个男人一脸玩味地盯着我右耳看。
我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好地道,“所以你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给别人身上开洞?”
他吹了个口哨,很挑衅地,“比这大的洞我都给你开过,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知道,他应该是把我当作tok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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