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序夜又问道。
“伱觉醒的是什么序列?”
闻言,陈景只是笑着摇摇头,而序夜也装出了一副尴尬的表情,好像不小心失言了似的。
“哎呀,这个不能问呢,差点忘了……”
“这个畜生!”
猪倌见上司来了,不由得放松下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是一种后怕的表情。
“差点让他给阴了!”
“这么多年没跟主教交过手,一时大意也很正常。”序夜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安慰着猪倌,“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给总长大人丢脸了……”猪倌唉声叹气地说道,“但咱们运气不错……这个混蛋没带多少硬茬子……啃下来还算轻松……”
“不是运气。”序夜仿佛早已看穿一切,慢条斯理的解释中,透着一种笃定的感觉,“他既然选择带队来捉告死鸟,那就肯定不会带太多人。”
“你怎么知道?”隗楠瞥了序夜一眼,有些不服气。
“因为有阿景弟弟在呀。”
序夜温柔地笑着,没有在乎隗楠略有些敌意的表现。
“肯尼尔一定觉得今天打不起来,就算打起来也只会针对言雀,有他一个人出手就够了,毕竟立功的名额就那么多,不带自己派系的人带谁的?”
“他怎么知道打不起来?”隗楠皱着眉头。
“来捉告死鸟之前,他一定得到情报,告死鸟身边有陈伯符的孙子陪着,所以……肯尼尔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强行将言雀带走,毕竟在他们眼里,你们俩的战斗力可以忽略。”
“要么,就此放弃这只告死鸟,毕竟得罪陈伯符的孙子可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无论走哪条路都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所以……还需要我解释吗?”
隗楠撇过头切了一声,没再说话。
“听说他放出目天使打伤你了?”序夜将目光转向陈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
陈景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腹腔那一块更是破开一个大窟窿,一眼就能看见那些正在逐渐愈合的皮肤。
“差点死了。”陈景点头。
“他不该这么蠢啊……”
序夜一脸苦恼地喃喃道,有点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动谁都不可能动你才对……”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不阻止目天使……”
就在这时,那个曾经困住过陈伯符的金属巨茧里,传出了肯尼尔绝望的怒吼声。
“我他妈有机会吗!控制目天使的媒介就在我兜里!我有机会拿出来用吗!”
“聒噪。”
序夜一挥手,巨茧瞬间收缩起来,彻底隔绝了肯尼尔的声音。
“你们要带他回议会总部?”陈景问道。
“当然不了,带回去可就不好杀了,关键的人不能留呢……”序夜温柔地笑着,指着那个正在不断收缩的金属巨茧,“再说了,难道我放过他,隐修会就能承我的情吗?”
望着那个不断收缩。
此刻已经缩至篮球大小的巨茧。
陈景平静地点了点头,似乎也认同序夜的做法。
“对了阿景,我听说……”
序夜忽然回头看向陈景,脸上写满了好奇。
“你们最近要去废土?”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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