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出的交易条件很合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口鬼棺现在被摆放在实验大楼外的空地上，你要是着急用的话可以随时取走。”
王小明看着李辉说道。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让人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察觉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实际上王小明对于李辉借用鬼棺的要求并不意外，甚至心里乐意见得，有心想要知道人皮纸上透露出来信息的真实性。
不仅如此，他接下来的研究方向也需要卫景的协助，想要以卫景的亲身经历来作为参考，因为那将会是最为真实的实验数据！
“实验大楼外的空地？”
李辉闻言一愣，深深的看了王小明一眼，内心对于之前培训基地所发生的鬼差事件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原著中鬼差事件是有人趁王小明跟杨间交谈的时候打开了鬼棺，接着回到实验室后的王小明察觉到了不对，想要彻底封锁实验室，但李军却用鬼域带着他离开了，厉鬼也跟着一同离开了实验大楼。
不过原著中跟着李军一起离开的就只有厉鬼，鬼棺还依旧被存放在实验室里面，但现在王小明却说鬼棺被放在了实验大楼外，这让李辉非常怀疑这次的鬼差事件是不是王小明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这样看来，刚刚在会议过程中，王小明所谓的自我检讨，工作失误，看来还真的是‘失误’……”
不过这事跟李辉并没有太大关系，他也没有要深入探查的想法，因为没有意义。
在李辉看来，不论鬼差是不是王小明故意放出来的都跟他无关，只要他自己接下来的目地能够达成就行了，将鬼棺给弄到手，然后培养鬼差跟饿死鬼，让它们之间彼此吞噬，最终变成一只厉鬼供自己复刻。
至于培训基地那些死在鬼差事件当中的人，那就跟白死没什么两样了，虽然总部会发一些体恤金，但相比较他们的命而言，那些体恤金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也不一定。
毕竟死去的多是一些驭鬼者，还是那种实力一般的驭鬼者，基本都是一群短命鬼，在死前为家人挣取到一份可观的体恤金，并且家人还能在总部安排的岗位上安全就业，对那些人来说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思索间。
李辉跟王小明两人迈步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在通道的时候，李辉开口询问道：“王教授，听你刚刚在会议上的那番言论，伱打算继续研究让驭鬼者转变成拥有活人意识的厉鬼的实验？”
“是的。”
王小明点头承认道：“对于这个实验，我有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如果能够成功的话那将会是突破性的进展，绝对能够颠覆目前的局面，驭鬼者厉鬼复苏的问题将会被解决，灵异事件频发的局面也将会被遏制！”
说到这。
王小明看了李辉一眼后继续说道：“想来你应该很清楚，当驭鬼者转变成拥有活人意识的厉鬼，在没有厉鬼复苏的顾虑下，他们甚至要比真正的厉鬼还要强大，能够大幅度提升解决灵异事件的频率！”
“这样么……”
闻言，李辉的目光微动，但却没有说什么打击方面的话，也没有开口劝阻。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王小明是很难听进别人的意见的，这就是聪明人的弊端，一旦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会想方设法去做。
唯一能让他清醒过来的方法就是等王小明的实验失败，到时不需要别人劝阻，他自己就会反应过来了。
而且为什么王小明会有继续研究的想法，李辉内心也隐隐有所猜测，知道对方大概率是已经跟杨间手里那张人皮纸交流过了。
越是聪明人，就越难被忽悠，但相应的，越是聪明人就越自信，觉得自己能规避信息当中可能存在的陷阱，因此被人皮纸算计。
原著中的王小明就是如此，被人皮纸坑过不止一次，其中最为显著的就是帮杨间处理八音盒诅咒那次，好在杨间的布置足够，将鬼童带了过去，否则事情最后会怎样发展还真不好说。
相应的念头在李辉脑海中一闪而过，接着他跟王小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通道。
在跟站在通道外面等待许久的李宛瑜打了声招呼后就径直离开了总部大楼，坐上了停在大楼外，一开始接他过来的那辆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