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雾,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来袭的“清兵”们愣了一愣,随即哇哇大叫。
他们恐惧的看着眼前的明军士兵,随即扭头就跑。
根本没有人能够抵御的住土手榴弹的威胁。
“捡活的抓!”
何守义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清兵们逃跑,遂在第一时间就命人抓俘虏审问。
这些清兵处处透着诡异,必须要抓来审问一番。
“清兵”们虽然跑路速度很快,但总有那些受伤或者来不及逃跑的被捉住。
何守义的亲兵们绑了几人带到他面前,勒令他们开口。
可是这些人就跟嘴巴被封上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肯说。
何守义冷笑一声道:“要想活命就开口。你们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活下来吗?”
他拿刀抵在一名俘虏的脖子上质问道:“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动手了。”
“一…”
“二…”
“三…”
喊到三的时候那俘虏哇哇乱叫。
钱有忍皱着眉头道:“他不是鞑子,是野人女真。”
“野人女真?”
钱有忍点了点头道:“女人分很多种,咱们说的鞑子就是建州女真。”
“还有其他女真部落,最后都陆续被建州女真征服吞并,唯有一个族落例外,那就是野人女真。”
“这些野人女真一直不服建州女真,虽然偶尔有被抓获的俘虏,但主体一直没有被征服。”
钱有忍顿了顿,继而接道:“他们一直与建州女真相抗争,从来没有放弃过。”
“虽然他们一直被建州女真打压,但野人女真就像是荒原上的野草一样,顽强生长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所以野人女真跟建州女真不是一路人?”
何守义对这方面的知识可谓是相当匮乏了,一再追问道。
“不错。”
钱有忍侃侃而谈道:“其实野人女真战斗力要强大的多,只是因为建州女真有火器才能坐稳辽东。不然早就被野人女真打花了。”
“野人女真地盘原来很大,但一再被建州女真压缩,只能往北逃命。后来由于鞑子入关,后防空虚,野人女真又逐渐迁移回来。”
钱有忍讲的很认真,何守义也听的很认真。
“所以我们在这里遇到野人女真,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相反这很合理。”
“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一个办法。”
何守义脑子转的快,他登时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们为何不可以跟野人女真联合呢?”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何将军真是睿智。”
“哈哈莫要夸我了,再夸我可就飘了。野人女真和建州女真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我们要是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可惜了。只要我们给野人女真一些承诺,他们肯定会帮助我们攻打赫图阿拉和萨尔浒。”
何守义捋着下颌胡须,十分淡定的说道。
“好,就这么办!”
钱有忍眯着眼睛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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