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狗脾气上来了,道:“报警就报警,刚才是许大茂先打的我。”
许福贵比许大茂段数还高,道:“但你没伤着,我儿子闹着玩儿心里有数,不会下狠手。可他现在还起不来!不说了,去派出所叫人吧。”
易中海叹息一声道:“老许,真闹到派出所,柱子受罚,也不过关几天的事。到时候老太太去求求情,也就出来了。何必折腾这一场?不如这样,让柱子给大茂赔点钱,也让他长长记性。两人是从小闹到大的哥们儿,没必要撕破脸。”
许福贵本来不准备轻易答应,可没想到许大茂一听能赔钱,立刻开口道:“二百!少了二百不干!”
李源都能要二百,他凭什么不能要?
傻柱瞪眼道:“二百?孙贼,信不信我踹死你?”
“柱子!!”
易中海脸色铁青的喝道:“你是不是真想进去蹲大牢?”
傻柱不吭声了,只道:“反正我没二百块钱!爱咋地咋地!”
李源知道他其实有钱,因为正准备给雨水买自行车呢,就差一张自行车票。
但想了想,李源觉得还是应该圆一圆的好。
别看许大茂爷俩叫着要报警,可许大茂现在好好的,报警有个屁用。
有一大爷在,他和傻柱的事,顶多算是互殴。
关键真闹开了,外面人可不管真相如何,指定到处宣扬今晚是他李源搞破鞋才引发的这么多是非,这可不成。
搞破鞋这种事,能干,却不兴说啊!
得把矛头对准坏人……
念及此,李源道:“我提个建议,也别赔钱了,改明儿柱子哥买些酒肉回来,摆一桌,哥儿几个吃一顿多喝几杯,事情也就过去了。本来就都是误会,还真能成仇人?
许叔,您刚也说了,虽然是大茂先动的手,可柱子哥没事,所以不算。现在大茂哥也没事了,这不就扯平了?”
许福贵无言以对,盯着李源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李源数了数脑海里来自许福贵的负面情绪值,呵呵一笑,又瞥了贾家母子一眼,道:“东旭,你也来。
咱们哥儿几个真为这么点小误会闹的不可开交往后不来往了,那以后院里其他年轻人怎么看咱?
今儿的事说破大天,也是咱堂堂正正的年轻人被人给害了。
要是因此生龃龉,岂不是替小人受过?”
这话并不亏心,当然,东旭,之前摸你老婆的那下真不是故意的……
拉拢贾东旭是为了吓唬易中海,要是贾东旭也跟傻柱一样开始跟他混,易中海脑血栓都能气出来。
果然,听李源这样说,易中海脸上的肉都抽搐了起来……
而见李源这般大方得体的招呼自己,贾东旭心里的怀疑算是彻底散了。
他觉得但凡李源和秦淮茹真有什么,李源都做不到这么坦荡。
想到这,他还真对易中海乱嚷嚷生出了些怨愤之情,非得给他戴绿帽啊……
挺胸抬头,贾东旭故作大度道:“成,源子你都这样说了,我不能不给这个面儿。要不是你,今儿我不会放过傻柱。”
傻柱在一旁无趣的咧了咧嘴角,眼神不屑。
刚被人源子一脚踹飞,连亲妈都被揍了,屁也不敢放一个,这会儿倒能耐起来了……
他压根儿就瞧不起贾东旭,觉得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秦姐?
“行了,都自己人,别叫人看笑话。”
李源摇头不耐道,说着又对许福贵道:“许叔,您也放心,就这么一回,往后柱子哥肯定不能再这么没轻没重了。真有下回,不用您说,我、东旭、光齐、解成,一起绑了他,送保卫科去。自己哥们儿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许福贵看着李源点了点头,道:“那成,叔这回听你的。”
李源看着一群住户意犹未尽的想散去,便笑眯眯道:“今晚这事,实在不好听。为了防止大家再误会,劳烦诸位大妈、嫂子、弟妹们留一留,老爷们儿且回去歇着吧,妇女同志们留下看我给秦姐治病,做个见证。
给咱们院的妇女同志看病,不会是第一回,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万一以后再起误会,看一回病跑来抓一回破鞋,那还了得?
让人寒心啊。
所以一会儿请大家看清楚了,以后我给谁看诊都是这样的,接受不了您干脆甭来。
我也不是圣人,给咱院里看病本来就不要钱,再被人诬陷,凭什么啊?
再来这么一回,往后咱院里的街坊就别再找我看诊了,无论男女老少。
所以今儿请大家都留下来做个见证。”
一群妇女同志纷纷为他说好话,并且话里带话的开始影射某人……
易中海一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但到底是老江湖,能屈能伸,他对李源拱手道:“源子,今儿这事都是一大爷的不是,老糊涂了,对不住你,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居然还低了低头。
李源今晚这么一会儿,收到了易中海如潮水般的负面情绪值,这一会儿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不过他很大度,笑眯眯道:“一大爷,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往后您可别再这样了。行了,都回去吧。明儿都还要上班呢,我给秦姐治好后,大妈、嫂子们也都可以回去了。”
说完回到屋里,还是不关门,让俏脸通红的秦淮茹重新躺下,他坐在一旁诊起脉来。
别说女人,连老少爷们儿都一个没走。
看这年轻人行事不卑不亢,还真局气!
即便是贾张氏和贾东旭,看着李源穿着白大褂一脸严肃的坐在那诊脉,一时间也觉得,这小子不干坏事的时候确实不赖,堂堂正正……
而李源经过今晚这一回,往后基本上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
好人又不好惹的形象,这不就又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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