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度了不行,圣母婊似的,造福别人委屈自己,纯属沙漠里的雕。
只记仇不记情分也不行,做人总还是要有些人情味,不能一身人渣味。
至于今后和傻柱的关系到底如何,还要等他出手收拾了赵家和赵金月后,看看傻柱的反应如何……
傻柱要是选择站在对立面,那李源也不会讲什么哥儿们义气,该出手就出手。
收拾赵金月简直不要太简单,过几年只要以许大茂的名义写封信,讲讲她是如何用眯眯偷食品厂食物带回赵家,赵家一家人吃的肥头大耳就行。
三年过去不远,任谁看到这样的事,都会恨的咬牙。
毒可能是毒了点,可不毒怎么解恨……
……
黑芝麻胡同,宋家。
李源到来时,王亚梅正在硬逼着宋铤打电话,要给娄家施压,让某些人好好尝尝铁拳的滋味。
听李雪梅讲的时候,李源好悬没出一头冷汗。
他忙劝王亚梅道:“亲姨欸,您可饶了我吧!这事儿错不在别人,是我没当好丈夫,没当好父亲。再说离都离了,只要对孩子好,能时常见到孩子,我都认了。我确实忙……”
李雪梅好奇道:“不是说你在轧钢厂都已经不接诊病人了,去药房上班了吗?药房也忙?”
李源道:“我在药房做试验研发新药,这两年正处于关键时刻,真没时间照顾家里。”
王亚梅怒道:“那就离婚?这是什么道理?都像她这样矫情,还能剩下几对夫妻?果然是资本家家庭里长大的人,自私自利,忒不像话!你也是,当初怎么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王亚梅哪能消气,这年月可不是几十年后,离婚跟下馆子吃饭一样随意,眼下离婚个人名誉都会受到很大伤害,她怒其不争道:“不提你来干什么?”
她还以为李源是来找她和宋铤帮忙出气的呢!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追问道:“你还把汤圆给她了?!这不胡闹吗?让她养成小资本家,等将来娄家落难的时候,也被打成黑狗崽子?赶紧要回来!”
李源真诚道:“王姨,谢谢您,我爹估计都没您对我这么上心,我妈还差不多。您瞧,最疼儿子的还是当娘的。我就做不到,要是我带孩子,只要他能活着就行,其他的,都是小事。所以啊,算了,让他跟他妈去吧。跟我的话,还得受老大的罪了。吃也吃不好,总不能我们爷俩天天早上都灌凉水……您说您要退休了,我厚着脸皮送您这,刚好和元宝做个伴儿也行。您这都忙的跟什么似的……”
宋铤在一旁笑:“你小子,还真不客气。不过送过来也没什么,哥俩就差两岁,一起吃睡,多双筷子的事。”又劝王亚梅道:“离了也好,那边成分实在不怎么样,早晚要出事。”
李源道:“宋叔,我这样想的,真到那一天,我就把孩子接回来,往秦家庄一放。我家孩子多,和汤圆一般大的有七八个,越往后越多,放进去别人也找不出来。”
王亚梅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息一声问道:“这会儿过来什么事?”
李源道:“赵金月不肯走,哭哭啼啼求我门上了……”
王亚梅眉毛一下竖了起来,道:“你小子可别瞎了心,什么脏的臭的都挨边儿!你真敢乱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在她眼里,李源这样的条件,就算不去当皇亲国戚,部以下出身的女孩子,都不是好对象。
现在二婚不值钱了,再怎么样也得找个正局级家庭的。
真要是因为一时糊涂和赵金月勾搭上了,那才叫恶心呢。
李源哭笑不得道:“我哪是那样的人,我真要是那样的人,名声早臭的被拉去打靶了!”
王亚梅面色舒缓稍许,心道也是,这小子要是个好色的,多少女人都不够他糟践的,她问道:“那怎么回事?这女人可没安好心。”
李源点头道:“我知道,最近我着实没心思料理,等回头静下心来,再找补找补。我不惹人,但也不会让人白白招惹算计一场。不过何雨柱这几年对我高低不错,他相中了赵金月,想娶她当老婆,我就帮他一回。再往后,就普通打交道吧。”
李雪梅不解道:“这是为什么?不能继续当好哥儿们了?”
李源摇头道:“一个男人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和什么样的媳妇儿在一起,差不多就说明这人就那样了。再说了,哥儿们再亲近,也不可能迈过媳妇儿的枕边风。所以,以后就各走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