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渔樵思忖了片刻,一拍大腿:“行!虽然搞得跟临时攒起来的一样,不过既然我的问题你们都有解决办法,我也帮个忙!你们几个,从我这里各拿一粒大还丹走,真遇到什么危险,口含丹药,至少能撑到找到我的时候!”
“不知赵大夫准备做些什么?”陆凝问。
“我?我得回去把我的药篓拿上。你们只要是活着,我就让你们继续喘气。”赵渔樵起身说道,“不过对付妖魔,我起不到什么用处,毕竟我只是个大夫。”
“那我受伤了肯定找你,你人在哪等着?”
“岐黄宗在东侧湛卢院休息。”赵渔樵摆了摆手,“千万记着,别死。”
说完,赵渔樵就走了。
“那么各位,分头行动?”陆凝看了看另外两人。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天空一道闪电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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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樵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湛卢院,岐黄宗弟子没有留在屋子里的,事实上,赵渔樵正是这次岐黄宗的带队人。
“年轻人真有活力……”赵渔樵走进院子里,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走进屋子里从药篓中拿出了一蓬枯干的叶子,抽出其中一片,点燃。
愈发潮湿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隐约的人影。
“黎先生,别来无恙?”赵渔樵灭去叶片上的火,随手将其丢进了炉膛里面。
“龙血树,你不是这么客气的人。”黎端雨低声说道,“要下雨了,风云已起,你为何放任那几个年轻人行那般破绽百出的计划?”
“当然是因为听起来挺有点可行性的。我不像我们科长那么严格,对年轻人就得宽容一点。”
“几个人一拍脑袋的计划,以及实际上毫无保障能力的防护,这可不是对新人的试炼。”
“又不是教学的场景,人得为自己的生死负责,对吧?”赵渔樵从药篓里拿出了一把叶子丢进炉膛,很快,奇异的香味在室内散开。
“你想让我暗中帮忙。”黎端雨说。
“医疗科副科长的一个人情,就算是黎先生也不会忽略吧。”赵渔樵笑道,“当然,您这样的传奇,自然也可以不理睬我这个小人物。”
“少惺惺作态,我有需要,自会直接找到置闰,也轮不到你。”黎端雨冷冰冰地说,“你的任务,我知道了。”
“哈哈,想必和黎先生的并不冲突,否则,雨水落下的时候,我恐怕就会消失得无声无息。”赵渔樵笑着说。
“聒噪。”黎端雨压低了斗笠,第一滴雨水落在了边缘地带,顺着光滑的边缘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当赵渔樵听到雨滴落地的声音,扭头看向外面的时候,黎端雨已经不见了。
“嘶……这上个世代的老家伙真是跟鬼一样。”赵渔樵耸了耸肩,然后拿出一瓶烈酒来开始清洁自己的所有工具。
不过他也清楚黎端雨的本领,哪怕是这样的场景,有黎端雨在,那几个人总能活着回来,然后让他有机会完成自己的任务。
“毕竟医疗科一脉相承,只喜欢研究疑难杂症和治疗的技术啊。”他哼了一声,而暴雨则在门外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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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以窃剑为诱饵,找机会引妖魔和刺客现身?”
彭玉坚听到陆凝的想法时都吓了一跳:“不可能!师父绝对不会允许有人闯入剑窖的。”
“所以需要彭老弟代为遮掩。”陆清栩说,“正如阿凝所说,此次并不会将剑真的盗走,只是携带一把仿品离开。妖魔既然已有动作,便不会轻易变更想法。而那些刺客,也不得不配合妖魔行动。”
“这也太危险了……很多都难以预料!”
“还记得当年我们那次吗?彭老弟,我们对妖魔甚至一无所知,也是一个鲁莽的想法,但我们成功了。”陆清栩说道,“我相信阿凝,那么你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彭玉坚愣了片刻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我不能帮你们进剑窖,但是……不会有镇剑山庄弟子追你们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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